现在娶妻,分担着家事。
“老爷。”正想着,外面有人闻声走进来,声音很柔和。
“是你?你和牧儿回来?”赵远经看到进来人,微微怔,进来正是自己妻子赵安氏。
前两日赵安氏父母想念外孙,因赵安氏本就是金陵人,离不远,外任三年怕是都不能见着父母,允带着小儿回娘家,不想早上看到她。
赵安氏端庄秀丽,才成亲不到三年,不过是个二十岁少妇,虽生子,可看起来还带着几分少女风情。
系商人。
现在自己要外调三年,怕是这三年这些人都见不到,不仅仅这样,就算以后调回去,也很难见面,就算是秘文阁人,能真正成为重臣,还是寥寥无几,都要分散在天下众省之内。
因要调任缘故,皇帝特给假,明日再回秘文阁向皇帝辞行便可。
虽天大亮,赵远经不起身,只是细细想着往昔事情,直到身上有些凉,他才回过神来,要换衣裳下地。
本想自己换上衣裳便是,看看沾酒气外衫,再闻闻自己身上味道,赵远经不禁微微皱下眉。
见夫君问起,赵安氏说着:“父亲和母亲见过牧儿,又在家里小住两日,昨天就回来,再说夫君再过两日就要离京,们母子会跟着上任,这收拾起来也要费些工夫,正是忙碌时候,哪能不回来呢?”
赵远经起身,踱几步,有些歉意对她说着:“任上是偏僻之县,不比金陵,只怕这三年任期要让你们娘俩跟着受些苦。”
“夫君说哪里话,夫妻本就条心。夫君以前就提过外调之事,不经外调不任郡县不成大臣,现在算是满愿,妾身替夫君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苦?”赵安氏笑说着,顿顿,又说着:“妾身原本不过普通人家,现在随夫而贵,县太爷夫人,去哪个县都比原本家里强,又怎觉得苦?”
赵安氏是出身金陵本地书香之家,多读书籍,对于时局有着些解,知道夫君此次外调是好事,虽三年任上生活确比不得在金陵细致,但三年期满,自是能回来,就是不能调回金陵,也会有着提拔,去郡中任官。
她心里
“来人。”他冲外面提高声量喊声。
他平时很少饮酒,画舫不常去,不是他古板,只不过家教甚严,当时家中又不富裕,虽和友人同出游小聚,却很少去这种销金屋。
当上官,是秘文阁,是机要之地,也不敢这样放肆。
想来会到前面向母亲请安,少不得又要被母亲训斥顿,他揉揉有些发疼头,苦笑下。
赵氏族非是金陵家族,但自他在金陵做官,母亲就过来照看,用母亲话说,后宅要是没有主事人,就是有着管家照看,又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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