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尚不知前几天发生事,如今在校场之内,唯见到黑夫还板着脸,也只有甲什垣柏……
带着惊异,衷和黑夫走近更卒居住屋舍,才到门边,就有个尖嘴猴腮瘦青年大步走过来。
“小弟季婴,见过伯兄!”
那瘦猴冲着衷大喊声,然后也不管地上泥泞,竟直愣愣地拜倒下去……
黑夫听衷说明原委后,却焦急地问道:“母亲病?重不重?伯兄你不在家里,谁照顾她老人家?”
虽然这些天没少提拎便宜老爹为自己挡枪,但对于母亲,黑夫是发自内心地爱戴,也暗暗发誓,要连着“黑夫”那份,好好孝敬她。
衷宽慰道:“母亲是担忧你才病,得知你没事,已经大好,再说,惊和你丘嫂(大嫂)也在她身边照应,你阿姊也回来,不必担心。”
黑夫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候又阵冷风吹来,纵然兄弟二人身披冬衣,依然打个哆嗦。
他便拉着衷道:“伯兄,此事说来话长,勿要在此站着,你进去屋舍里说。”
衷也是服过役从过军,面露迟疑道:“外人怕是不好进校场吧。”
“无妨,已和陈百将说过,他说今日更卒休息半日,让伯兄想进就进,勿要呆太久便是。”
说着,黑夫便拉着衷往里走去,还熟络地和守门两名县卒打个招呼。
衷心里更是惊讶,在他印象里,黑夫是个木讷寡言弟弟,只有身蛮力,说他制服盗贼,衷是信,但黑夫怎能和百将说上话?
越往校场里走,衷吃惊更甚,因为校场内县卒、更卒,但凡见到黑夫,都会停下来,朝他作揖打招呼,黑夫也还礼,看得出来,自家弟弟在这里声望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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