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杀他?何必呢。”
赵无恤却不理,反问道:“那两样东西,你没有泄露出去吧?”
“国之机密,臣岂敢外泄!”
赵无恤颔首,对墨子直言道:“既然如此,墨翟,那朕便与你说说,必须伐楚越理由,不单单是因为朕统九州志向
楚国越国地方,方圆三千里,这就象文轩与敝车相比。昊朝城郭遍地,乡邑相望,里闾人烟繁盛,而楚越之地,地广人稀,烟瘴从生,就如同锦绣与短褐相比。昊朝富有天下,有冀州、豫州、兖州、徐州、雍州、梁州膏腴土地,而楚越虽有鱼鳖繁盛云梦泽,三江五湖,然与昊朝比起来,就如粱肉与糟糠相比。是这样?”
能言善辩墨翟有些发怔,半晌才回应道:“原来陛下深明这道理,然也,从这三方面事情看,认为陛下进攻楚越,与有窃疾人样。南方楚越两国为陛下藩属,向毕恭毕敬,朝贡觐见不敢怠慢,并谨记陛下遗愿,推行教化,使得百濮群越也开始效仿中原章服。然今陛下先拔巴蜀,开栈道,修大舟,欲楼船东出讨伐两国,两国战栗惶恐,不知何罪……”
“大江宽广,楚越虽为小国,却亦有兵甲二十万,水师长楫近千,陛下以北方不习水性之人赫然讨之,只怕既不符合王者怀柔天下道义,也无法取得成效,反倒要让南北两边都死伤惨重,空耗国力啊。”
“墨翟啊墨翟,难道你没有听过这样句话?六合之内,皇帝之土;人迹所至,无不臣者。楚越既然是朕藩属诸侯,他们土地也自然应该归于天子所有,本应该纳土入朝,却迟迟不来,这不是心存异心是什?于是朕便决定收回荆州、扬州土地,让九州同风,有何不可?这便是朕理由,纵然没有这理由,有公输子为制造水陆器械,必取楚越!”
墨翟笑笑,没有说话,还是鲁班有些尴尬地对赵无恤说道:“臣无能,墨子来见时,二人已经演练过攻守之术,臣九次陈设水战和攻城用机巧器械,墨子九次抵拒进攻,臣进攻手段已尽,而墨子守御办法还有余。”
这是令人惊奇事情,要知道,鲁班号称是攻城大师,在水战器械制造上也很有造诣,今日却棋逢对手?
赵无恤问道:“你与朕起钻研技术,也不能敌他?”
鲁班老脸微红:“不能,投石机、弩砲等,均被他想办法抵消,如今楚越两国已经学会这些器物制作和防御之法……”
这就奇,这墨子,果然是个可以比拟甚至超过鲁班匠才啊……
赵无恤顿时生出丝爱才之心,然而鲁班却走到赵无恤面前,突然压低声音道:“陛下,楚越若有此子,只怕攻取不易,臣有个办法,可以解决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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