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埃拉西亚皇宫后花园。
凯瑟琳女王独自静坐在躺椅上,若有所思地透过精心修剪灌木花草看着远处议事殿。
艾司却尔主教再转过来看着商会长时候,脸上表情又全是凛然威严。
路德商会长现在心里是既吓又怕又是惶恐不安,原本他是万万不敢去正对着艾司却尔主教眼光。但是主教大人那双如古井样眼睛里仿佛充满奇怪吸引力,只是略对上,就再也挪不开。不只是注意力,似乎连灵魂都逐渐整个地朝那两只眸子里陷进去。
“以主之名,宽恕你。不过你回去之后必定要好好反省,日日祈祷,净化你那被金钱腐蚀灵魂。”主教大人只是淡淡地对路德商会长说句。然后他眼光就落到旁边直木偶样傻站在那里波鲁干大人身上。
这个欧福特使走进来后只是露下丑,哭街样地嗥叫几声后就直在那里没动,连表情似乎都没任何改变。所有人几乎都忽略这个人,似乎他成在这里个奇怪摆设。主教大人眼光从上到下地再打量这个欧福使者遍,嘴唇动动,似乎想说点什,但是最后也没开口,只对这个笨拙滑稽矮子露出厌恶神色,如同不屑对只蟑螂或者老鼠浪费口舌和精力样。然后他站起来对凯瑟琳女王略欠欠身,说:“今天会议就参加到这里吧。陛下请允许告退。”
“主教大人辛苦。”女王微笑着欠身还礼。红衣主教带着女骑士转身离开,再没有对下面任何人再看过眼。
艾司却尔主教离开后,大臣们终于恢复生气,议论声再次在大殿中复苏。只是路德商会长似乎刚才惊吓过度,显得有些神情恍惚。
而女王陛下则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她不再说话,而是在王座上轻叹口气,看向大殿门外微微发怔。
没有人能够看出凯瑟琳女王此刻在想些什。那张人间烟火凝聚而成绝美面容静默下来时候依然烟火人间,无法捉摸。片刻后,她站起来,用有点慵懒声音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她目光扫视下面大臣们遍,最后落在路德商会长和波鲁干大人脸上。
这两人直就都那样动也不动地站着,商会长脸恍惚,特使则是脸傻像和滑稽像。凯瑟琳女王对这两人露出个很复杂表情,苦笑下,转身走。
这次原本重要无比接见就这样没头没尾地结束。大臣们都显得有些茫然。不少人还过去关照商会长和特使,想继续和他们打听谈论些关于欧福事宜,但是商会长心不在焉,特使又是脸傻像,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众大臣也就这样散去。商会长和特使也在带领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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