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除白狐,唯个直清醒著,便是圣香祖仙。
见秦濯醒来,两条腿已经烧化掉圣香祖仙竟然看他眼,笑曰:“小辈悟性甚佳,前路不凡,可喜,可贺。”
如今他也明白这薰香所化之人大约是地位甚高。顾不得头痛,秦濯朝他缓缓拜:“谢祖仙,只是这香到底是何物?于那幻景中所见所闻…又是为何?”
“尔道为何?”
秦濯想想,摇头:“小子不知。”
口气从地上跳起来揽住男人腰!
对方大怒,将他甩到牆上:“恁那小子!敢碍你爷爷事!”
骂著就要脚踹上来。
可正是这耽搁,外面那些人便追上来——秦濯愣著看他,便见电光火石间,那背后银虹贯空而来道银光,那人脑袋便在他面前爆成个西瓜。
白红股脑全喷到秦濯脸上,秦濯挣扎著抹把脸,刚好看见个面容熟悉男性提剑赶来,手插进男人肚腹,掏出个尖叫著扭动玩意塞进腰带。他来不及去想为什麽把剑能把人脑袋打碎,便听那男对另个后面赶上人——个风尘僕僕漂亮女人道:“快去看团团怎麽样!”
他原以为圣香会像对那庆宗主样什麽都不说,可那仅剩头颅躯体怪异人形却答:“事皆有因、因皆有果,你道不知,不过是未有去想,未有去看。”
这几句大白话说得秦濯很舒服,不用跟这群人套玄乎。可仔细想想后他发现最重要部份圣香还是没说——“请问如何去想?如何去看?”
他以为圣香会回句「用心」或者什麽,然而圣香说是:“阅尽天下道,观天命,察时机…这是长生门那群人做,你若要明白,便只能……”
正在此时庆降霜幽幽醒转,他似是对刚才两人对话全然不觉,打个呵欠,神色慵懒,若不是脸色青白很容易以为他只是大梦场。
“真是胡闹。”他也不知在说什麽,对同时醒来阿枭使眼色
说罢在遍体鳞伤秦濯面前停下,给他嘴裡塞个入口即化玩意,沉声道:“多谢小友,事态从急,无以为报。”稍停顿也跟著进房间。
没几秒,秦濯就听见裡面传来女子尖锐哭叫:“儿!—————”
这叫声叫得他头痛欲裂,像有两个声音重叠在起,听不出谁是谁。秦濯口血吐出来,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快要死,但再睁眼时又回到床上。
这次他整个人以种被保护者姿势蜷在白狐肚腹下,白狐见他醒来,舔舔他汗湿髮,瞧著他看。
“…没事。”秦濯头还是很痛,鼻间是股鲜血般腥甜奇香,朝前面看,庆宗主跟个死人似地挂在那裡,阿枭也盘腿静坐在他后方,双目紧闭,充当他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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