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弦枭给庆降霜捏著手也变味,面相天生凶恶大汉将那纤细修长手指放到嘴边,根根去舔它们,再将每根都齐根含进口裡,翘起嘴唇,让庆降霜看见卡在他两排白牙利齿间指根。
面貌清冷神情妖娆庆降霜倒是四人中看似最淡然个,他瞧眼弦枭任他施为,心裡还在想著这黑圣天中竟然还有如此清纯害羞门人,继续将故事说下去:“圣香坐化,虽未铸入天地,可他所证之道毕竟已经大完满,其骨灰伴入灵植制成薰香,每每点燃,圣香之道便再次复甦……”
他指帘外香炉:“效果虽说要比其本人薰差许多,倒也够用。从兽王宗将它要来时只剩这小捧,约莫再过不久就该用光,你
白玡山在二百多年前还是虎狼相争之地,当年刚入道没多久白狐脉就出事,因著体质使然他向偏爱这些心思纯淨兽修,知道明释变故也十分忧心,其后狐族抢过兽主之位,那小白狐也天赋异禀地修至分神,本以为没有事,未想又变成如今模样……
“总而言之,后来圣香祖仙渡劫失败,作为答谢他遗骸便在当年刚具雏型兽王宗内坐化,烧个乾淨。根据古藉,薰香千里,万兽入道,虽说圣香作用是因人而异,但仍然及时助兽王宗臂之力,守住宗门。”
弦枭将锁链都收好,行上床坐到庆降霜面前,伸出手:“手。”见庆降霜依言将手放上,又替他揉起腕子来,十分周到。
那隻雪白手腕在男人又黑又大两手间翻转莫名地带著股子*糜,秦濯看得口乾舌燥,夜裡被幻像撩拨过、然而被香三番四次强行压下欲火又再兴旺起来。他放开揽住白狐手,十分想它现下将自己带走,又还想问清楚背后故事。
观其之前行事便知其非易与之人,难得庆宗主现下心情好,高看他眼,错过就可能永远无法得知。
“那为什麽事隔多年…们还能闻见圣香之香?”
他喉咙略带乾涩,尾音上扬,庆降香阅人无数又作为黑圣天宗主,听便知这小孩情动。他瞧秦濯眼,笑道:“你不必顾忌,既已赢得赌注便是之贵客,大可随意行欢。”
“………谢宗主,还是不。”秦濯脸皮红烫,心想宗主倒是无所谓,可他还是接受不这麽豪放性观念啊!!!
他还顾著节操,但那被引诱晚上白狐却是得准令,抬爪压住秦濯,舔上他脖子。
“唔……明释!”秦濯窘迫地惊叫,他对把白狐叫作「明释」这件事还有些不习惯,但对白狐求欢倒是看开许多,心裡犹豫之下便被扒开衣领,白条条身躯下子便从闻香夜中蹭得乱七八糟衣袍裡滚出来,未窥上眼便又被遮掩在狐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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