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霜被挠挺舒服,对肚皮下这个人类看顺眼许多,索性把脑袋往他颈窝上架,任他乱揉。
“激动?”
对著这麽群有些笨拙狼妖,庆岁寒不打算说太多,只说自己离开熟悉地方,要过上完全不同生活。
结果洌霜还没开口,焠墨倒是抢过话头,傻呼呼地嚷嚷:“知道知道!很多兽崽也是这样,有些兽崽启灵但他们母族还是凡兽,当游兽使带它们回来时也是这个样子。”它挤过来,大脑袋拱著庆岁寒另隻手,非要他也摸自己下。
“你也离开父母吗?”黑狼歪著脑袋,庆岁寒笑著揉揉他额顶,轻声道:“是啊。”
这样就不冷吧?”
它看著与外头冰雪样白,但捂在身上时确实除粗糙硬实爪垫都是热。暖烘烘肚腹处体温比刚才侧面给他取暖狼都要高许多,可庆岁寒感觉自己荒废很久身子险些要承受不住——它——实在太重!!
焠墨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见洌霜并无恶意就又嗷声凑过来起给庆岁寒取暖,不会说话那几隻更是只有凑热闹份,只有薄茶疑惑地看著自己兄弟们与这个人类凑成堆模样,迟疑地想,这个人类看上去好像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不过它跟洌霜打过架,洌霜应该没有多重啊?
作为兄弟狼意识不到人类脆弱,被压在小山底下庆岁寒苦不堪言,他拍拍洌霜:“咳…打个商量,能否将你腿…咳咳…撑到地上去?”
白狼歪著头看他眼,依言做。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弦枭…游兽使就是负责做这件事吗?”
“哎?偶然吧?游兽使还会带们出去散步啦,或者带些好吃回来啦…”
薄茶看不过眼,哼声止住他:“你这样说降霜也不明白。”他被庆岁寒顺
有四个支撑点,压在胸口压力便小许多,顶多…也就是像被四五叠绵被压住感觉而已。
肚腹贴著肚腹,狼人鼻息几乎交融,四周还有群狼细碎动静…薄茶又躺到旁边,堵住风口,安静地提供暖意,他两条腿也有狼卧在上面……庆岁寒感觉自己像掉入个话本才有地方,要是那些天天进山打猎就为张狼皮猎人,或者他那些只从书裡知道狼为何物同窗们知道眼下光景,怕是不能相信……
“你心脏跳好快。”白狼突然开口,两排雪白利齿就贴在庆岁寒脸边上,似乎怕他不信,还侧过耳朵,强调道:“能听见。”
它当然跳快,任谁被九匹狼埋成山它都会跳很快。
庆岁寒心想,他摸摸白狼耳朵,感觉它不算讨厌人类碰触,便五指没入脖子厚厚冬季皮毛裡骚骚:“只是…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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