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声兽嚎,动静越来越大,树藤不知受什麽刺激,把他往外甩…树藤猛地从穴裡滑走,秦濯被吓得半死,待他又次摔落浑身凉,溅起片水花,才发觉这次自己竟然是掉落在道河流中。
此处河水颇深,四周长满绵软青苔,刚才那树藤已完全不见踪影。
失刺激源头又落入水中,秦濯理智重新清醒几分,但这阻止不他灵气直洩景况。
他呜咽几声咳出点水来,强行撑起上身以免口鼻入水,好不容易才蹭著被绑手上岸…上岸秦濯直接就瘫软,心想他妈这些破事简直折磨死个
是其,本为凡种,然生于此处山头浸*仙气数百年,平日又多见野兽与人交构之事,竟然在化作精怪初段萌生出那点意思来…若无人来倒也算,要是让它逮到个人,非要把见过那事都做次不可,似是要证明自己也如兽类样「活著」。
可是树毕竟是树,它只懂模仿,哪裡懂自己做是什麽?几鞭下去秦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死命含在眼眶打转,也不管身上有多痛,倔强地拼命也要从妖物手中挣出来。
树藤不管不赞把他两腿分,险些把人活活撕开,植物无眼,它看不见只能靠形状猜测,顺著腿摸到秦濯后穴时顿,似也是怀疑为何那地方此不像以往猎物般紧紧闭合,而是敞开个小口。
其实缓这些时间那后穴已在渐渐收合,但到底是被插年地方,仍旧留有指空洞。树藤灵智未开,见新鲜之物便取藤蔓试探,它不识深浅轻重,秦濯脸僵,只觉得那根藤蔓虽说不粗但顶得极深,往肠内撞痛得他抱著肚子忍不住呼痛。
可是疼痛之际他又因法门之故感到股火炙快意从下腹升起…而且那孔洞被这般堵灵气又洩得少几分,当下惹得他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要挣还是不挣。
树藤似觉熟悉,当下深深浅浅抽起来。秦濯临经波折,这身体怎麽说也是处子,哪禁得住初嚐禁果滋味?不得叫出来。
“啊……不…不行……唔……好痛………”这叫就不小心高个八度,还带著鼻音。秦濯双眼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两手被绑撑几次都没力气,只得任由树藤动作,趴在那裡没看见自己下半身已被重重树藤裹缠,眼看探入后穴树藤也要越来越多。
刚缩起点肉穴被重新撑开,他被几根树藤插得直喘,阳物硬挺泛著透明玉露,似乎随时要射。
但他也知道这射恐怕就是把最后本命元阳射出来,到那时就定死定罢,死后尸体还要被挂在树上,直弄得腐去才能休停……想到这般恐怖之事顿觉冷静许多,无助地闭起双眼,忍半天泪水刷地顺著脸颊滴在青石上。
——可秦濯注定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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