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住秦濯,没让他真痛得逃掉,手指挑,挑出枚药丸塞进秦濯嘴裡,道:“咽下去。”
实际上不需他多说,那药丸便已化作药液流下秦濯喉咙,顿时股暖热气息填补四肢体腔,不光股间不痛,以往陈年累月受暗伤似乎也全数抹平,尽是此前未有舒坦。
身上不痛,对前后挤进两腿间粗大之物便份外感受良深。秦濯呻吟声,他没多馀心思去害羞,全副心神都在那被撑开穴口处,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
白狐低头看看,感觉不流血只流*水后,便愉快地往裡挺进,明释直停著,被挤得皱眉,直到感觉兽根进到最深处,才再次挺动。
两者实在太大,秦濯怕得要往上窜,又被按著肩膀坐回去,生生吃进整整两根粗大勃发阳物,惊叫:“不……!不行…啊啊…真…吃不下去!主人饶…狐狸你……呜……”
问得不耐烦,秦濯软绵绵往后蹭,感觉自己底下有两根东西在戳,根在外根在内,都戳得他难耐无比,索性将腿张,叫著:“都要!”
这下明释笑,咬咬嘴边那小小耳垂,迎著秦濯吃痛茫然眼神数落道:“真是个贪心小崽子……”
既然他决意要助此根骨入道,就该予取予求。
明释将怀裡青年两条瘦削大腿架,往两边拉到大开,然后放慢速度…白狐随之配合地凑前,戳几记只惹来秦濯不耐扭动,便又嗷声,嗷得明释翻个白眼,笑骂:“你还真当自己是头狐狸啊?”
白狐斜他眼,狐尾往前兜来,竟然像蛇般拱进穴口缝隙间!
这人狐配合熟稔,两根粗长阳物操得秦濯抽泣乱叫,叫得快断气时喉头咽,憋不住头脑发晕,脱口就是句:“太胀…屁股要坏掉…
狐毛蓬鬆,然而再鬆软也是有厚度,这下子秦濯腰直尖叫出声,穴口皱褶都被拉成薄薄层。
这狐两人数天前才玩过转,用胯下之物亲自量过他肉穴大小,自然知道他这穴连巨狐兽根都吃下过,区区这点粗度还不是个问题。不过白狐目可不是尾巴钻进去就高兴——只见它金眸眯,待尾巴在裡面搅两搅,搅出汪*水后便抽出尾巴,再次将兽根顶在外面,两爪刨地,技巧地左右晃动使著力度,竟然真让它顺利钻进冠部。
“呜!太大!不行…小要裂开!!!”秦濯竟然哭出声来,眼泪直往下掉,人挣扎著要起来。
这兽根可不是尾巴那点粗度能比,若真要说甚至比兽主那物还粗三分,秦濯如何能吃下?瞬间股间阵撕痛,沾红些许雪白狐毛。
明释眼裡多出些懊悔,白狐不需人说,摆摆耳朵,立刻将自己缩小几分,直到比明释细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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