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麽?”
秦濯闻言哀怨地看他眼,眼角通红缀泪,也不忍,明明白白摆出点委屈模样:“…喜欢罢…但……唔…若是这…这般死可便…啊哈……”
“喔?”
明释起身随手掰开他臀掰瞧,那粗大兽根抽插之处确是已被他两先前合力蹂躏得通红发肿,再捏他手腕,精气足而神虚,说到底还是根基不稳承受不得太多罢。
“你可听见?小崽儿受不住。”他对那白狐笑道,白狐露齿似也是笑,显得有些狰狞,下身加快动作,弄得秦濯只剩哭声。
这便是媚骨之力吗?
明释思考著,手指下意识抚弄秦濯背上那幅显露出来百华图,上面纤细长藤伸展开来,刚长出花苞又开得点,衬著之前大开那朵,在血气滋润下摇曳如真花般,透著暗暗淡香。
白狐可比人类直接多,它也不考虑什麽姿势什麽情趣,只味晃动有力兽腰,让自己插得更深、操得更快。
秦濯正处于过度敏感不应期,肉穴绞得兽根死紧,白狐喉咙裡咕哝著,每下都将那狰狞肉根抽得大半再整根捅到尽头,下腹两枚毛绒兽丸打在白皙屁股上啪啪有声,衬著水声更加动听。
明释微笑瞧著这景象,也不问秦濯是喜欢狐狸还是人。在他看来,这小孩也是奇怪,竟是比起他这派人类喜爱公子书生形象更亲近头不通人言野兽…
幸亏大家都心裡明晓这是云收雨歇预兆,秦濯努力固留最后丝清明,不知过多久,身下热,那巨物终于是不动弹。
他当下瘫,精神放鬆下瞬间陷入半昏半醒状态,只觉后穴又被那胀大跳动兽根满满地堵住,而兽主明释…这个脾性难懂之人却直看著自己,眼中始终无好色贪欲之意…如两人云好之时。
刚想到这,秦濯便身体沉,没入黑甜梦乡去。
小秦:所以就这麽被直掰弯?还得
——黑圣天长年与兽王宗来往,那些人多数都不忌讳与兽交构,无非是双方功法适合,黑圣天人需精气修练,兽王宗功法常导致血气过盛需时时发洩罢,只是各取所需,无所谓喜好之说。
正因如此,两家门人均常被那些主流修真门派避忌,都被归为「异己」之流。明释非不谙世事之人,自然清楚人类如何忌惮「异己」,因此秦濯这下意识偏好就颇为有趣。
卧榻乃青竹所制,到底是仙家之物不致于在这床事中崩塌,倒是秦濯被操得臀上软肉乱颠,越推越上,几乎要整个人掀出榻外。
“主人救…呜呜呜呜……这狐…太快太狠……小…小快死……啊啊啊……”
明释听得求饶,将秦濯副凌乱模样瞧进眼裡,见他不知何时捻住自己截衣摆如抓救命稻草,不由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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