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释瞧瞧怀裡这小孩,他有阵子未见到秦濯,现下看他浑身软绵绵地靠著自己心口,眼脸半敛茫然地瞧著自己喘气小模样,便有种衝动想……
他看向陈裕和那根鞭子,道:“此物能否借用?”
他要正是那根入梦貂毛制药鞭。
此物并不算稀罕,也只适用于觉神以下小境界,在黑圣天裡负责执教门人几乎人手条。陈裕当下便取过鞭子递上,笑道:“兽主开口,此物便赠予兽主,对师弟也是有其好处。”说到这裡又顿,慎道:“只是师弟今日已受足份数,希望兽主明日再与师弟炼体,方才不损身体。”
“自有分数。”明释对陈裕显然更冷淡点,明明两人实力相差不过伯仲,偏偏正眼也不瞧他下。陈裕对此轻视也不以为意,爽快地笑著递上鞭子告辞。
靠山,再怎麽说被个人嫖总比被众人嫖来得好。
就当…找个炮友。
“……劳烦师兄。”秦濯低低谢过。
见他脸皮甚薄,陈裕揶俞够也敲打过,觉得未有太多遗漏,便说:“那便站好罢,此时能忍得久些,将来自也得著更多。”
“…好。”
秦濯怔怔望著兽主,心想这便是自己以后长期「药渣」……他瞧得出神,下意识又想,这明释兽主与陈裕师兄均为公子作派,明释虽为百兽之主却更文质彬彬些,而陈裕走是贵公子路线,分开两人时看似陈裕更华贵夺目,两人放在起始发觉衣著素淨明释才是真好看,那种好看不光是脸容身段,更是他气势与眼神。
许多人长得好看却耐不住咀嚼,多数人都喜好稍为出格东西,在秦濯看来,明释那从骨子裡透出点邪意正是点睛之笔,让他光是安静站著便已成全场
便见那竹林边缘,赤裸年轻男子咬牙抱住青竹,翘臀挺起,任那锦衣公子鞭鞭打落臀上,每下皆是忍痛不住呻吟浪叫,打得数下便皮肉颤抖站立不稳,跌坐在地后休息片刻又再站好…十数下过后,渐渐地那收不住口靡靡声响便弱下去,闷闷地憋在喉头,虽仍是脸色潮红满额香汗,且那姿势已经比起「抱」更像是「趴」在竹上,但神情已是自然许多,少勉强之色后透著股情色*糜美态。
最后下又打在穴口上,秦濯顿时撑不住滑下去,喘许久,手指微微动弹,竟是爬不起身。
陈裕走近去瞧瞧,见他怕是到极限,适时道:“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初次炼体便能受二十馀鞭已是不错,待抱你进去休息,明日再继续。”
语罢便欲抱他到竹屋去,没想到才刚伸手,截月白长袖臂无声无息从后越过前去,轻鬆将秦濯抱进怀裡。
陈裕惊,看清那人面貌立时低头恭声道:“见过御祟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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