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大概能明白,这是他第次在床上满足盛约,虽说没有做到最后步,可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给盛约足够空间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几点?”柏方时说,“饿,弟弟,你饿不饿?”
“给你吃。”盛约把手指伸过来,作势往他嘴里塞。
柏方时无奈:“别闹,该吃晚饭,让先去洗个澡……要不要起洗?”
“……”
柏方时不知道怎稀里糊涂点头,然后就被盛约折腾下午。
开始是在沙发上,次都没做完,盛约觉得不够舒服,他们就转移到卧室。
这时柏方时已经被脱光,盛约把他压在床上,用行动证明即使“不进去”也能做得很激烈。他腿和臀惨遭洗礼,腰差点被掐断,而盛约伏在他身上喘息,起伏频率时快时慢,汗水沾他身。
他们换几种姿势,正面,背面,盛约兴致高昂,柏方时有没有兴致这回事,他们有意忽略。但是被盛约又亲又抱又蹭,还被灌耳朵“背景音乐”,柏方时难以自制地有反应。
这个反应对盛约来说,无异于最大鼓励,不过盛约没敢更进步,只用手耐心地抚慰他,怕自己太过分,把柏方时难得点反应吓回去。
起洗提议终于打动盛约,然而这祖宗今天可能粘人病犯,连下床也要抱着他,进浴室,立刻把他压进浴缸,柏方时点办法没有,和盛约在浴室里腻歪个多小时,数不清接多少次吻,出来后有点晕头转向。
盛约比他更晕,连身上那股动不动就跟他找茬劲儿都没,整个人乖顺得仿佛变个人,还主动帮他做饭——结果这顿饭没吃上,他俩差点把厨房搞炸,不得不叫外卖。
当天晚上,盛约没走,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继续聊之前没讲完话题。
下午被打断时候,柏方时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他们坐下来好好谈时候,他却突然有点捋不清头绪。
其实他和盛约很需要沟通,至少应该把以前事情讲清楚,还有现在困难,要摊开摆在明面上,他
柏方时作为个正常男人,像个阳/痿患者似被人小心翼翼照顾,生怕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可情况就是如此,相比以前他们已经有很大进步,至少柏方时不再排斥盛约在床上表现出攻击性。
结束时天已经黑。
柏方时被弄身吻痕,尤其大腿根被磨得快破皮,隐隐有点发红。这是次要,他最受不是全身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又湿又黏,迫切地想去洗澡。
但他走不开,盛约做够还粘着他,脸餍足地躺在他身边,两手紧紧搂着他,不管怎说都不肯撒手,就是不撒手,护食似,不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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