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聊
。
是太难聊吗？
是陆嘉川在装傻吧。
祝以临犹豫要不要继续挑明，还是顺着陆嘉川
意思，算，给彼此留点余地吧，免得以后尴尬。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
振，陆嘉川直接打电话过来。
但他是个克制人，没有心动只有欲望交往，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还容易影响形象，牵扯出堆没必要绯闻。
当然，最主要原因是，他心里始终有道上锁门。
现在陆嘉川站在门前，祝以临不知道他想不想敲。
祝以临自觉已经暗示得够明显，陆嘉川应该明白他是什
意思吧？
如果还不明白，要是傻，要是故意装傻。
不等祝以临打字，他迅速发来第三条：“
点也不介意！很开心！”
祝以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嘉川：“……很开心你肯和交心，把你秘密告诉，没有别意思。”
祝以临顿顿：“没有别意思？”
陆嘉川：“你、你希望有吗？”
祝以临发完微信就扔开手机，开灯，下床，去客厅里翻圈。
——没烟。
窗外夜色漆黑，他站在落地窗前发几秒呆，为什总是忘记自己已经戒烟？
祝以临折回卧室，尽量放空大脑，以平和心态去看手机。
陆嘉川给他回复，是个简短符号：“？”
“哥哥。”寂静深夜，电话那头声音竟然有点颤抖，问他，“你为什突然对说这些？被你吓到……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很……惊讶。”
“有那惊讶吗？”
“当然，直以为你是直男啊。”
“那你现在知道，不是。
话说回来，陆嘉川本来就是个傻白甜。
当初蠢兮兮地往他被窝里钻，还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说明他在陆嘉川心里是不需要避讳亲人，现在那傻子估计在想：就算哥是同性恋，也不会歧视他。
祝以临眉头紧锁，打字道：“希望你聪明点。”
陆嘉川回得很快：“你意思是……？”
祝以临：“……”
“……”
希望你有，你就会有吗？
祝以临简直麻，为什他感情这难？明明别人都挺简单。
他见多身边谈恋爱人，娱乐圈特别开放，男男女女，不介意身份和性别，换伴侣如同换衣服，有人有中意对象，个媚眼儿抛过去，当天晚上就能上床。
这些年来，并非没人对他示好，他虽然忙，也不至于挤不出谈恋爱和上床时间。
祝以临：“……”
问号是谁发明？
应该拉出去砍头。
祝以临幽幽叹口气，他忽然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很好笑，像个紧张高中生，幼稚死。
陆嘉川又回复：“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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