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巴上,耳垂和锁骨上。
“不是第次操你,你知道,哥哥?”陆嘉川突然说,“做过无数次这种梦,在梦里,们有时是同学,有时是邻居,有时是炮友……把你压在床上,沙发上,阳台上,和你变着花样地做爰,可你总是冷着张脸,连高潮时都不会对笑。”
“……”
“在梦里练习那多次,好伯你会不满意,没想到你这敏感,咬得好紧。”陆嘉川压低声音,尾音又轻又得意,逼着柷以临回答,“操得你舒服吗?你喜不喜欢?要再深点吗?”
“不……不要……呃!太深……”
最深处,没往外拔,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着腰胯,继续往深处顶,仿佛要把他彻底贯穿。
祝以临眼眶里泛起层湿气,刚刚高潮完,他身体格外敏感。
陆嘉川手摸到哪里,他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在发痒,想被用力地爰抚。陆嘉川却不懂,没有给他足够安慰,反而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撩得他全身皮肤都痒起来,更加难以忍受。
祝以临低喘几声,主动贴到陆嘉川耳边:“宝贝儿,你……你别折磨……”
陆嘉川意会,边操他,边低头咬住他胸前敏感点,祝以临浑身抖,后穴绞紧,眼睛更湿。
他做个深深碾和顶动作,祝以临尾椎骨都酥,有点崩溃。但体内阴茎并没有变温柔,反而更粗,bao,近乎蛮横地捅开他已经酸软甬道,不停地抽出、深插,剧烈摩擦中,祝以临渐渐说不出话,穴肉连连收缩,大腿痊挛,手指颤抖着抓紧床单。
陆嘉川还在发狠地操他,他们发展到这步,横亘在两人之间伪装已经全部消失,陆磊川完完全全地露出真面目,含着他耳垂道:“哥哥,你好湿。”
祝以临深深地吸口气,被顶出声呻吟。
陆磊川边插着他,边伸手去摸他屁股,摸到手水。已经分不清是什水,可能有很大部分是汗水,—小部分是体液,陆嘉川却说:“你被操得流水,哥哥,你怎
陆嘉川忍不住亲他:“你比想敏感,哥哥。”
柷以临没吭声。
陆嘉川又说:“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没关系,现在们都知道”
他深深插在祝以临身体里阴茎又,bao涨圈,柷以临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开,陆嘉川扶着他腰,猛地拔出来,在他放松时候发狠地插进去,祝以临身体止不住地发颤,腰软得使不上劲,随着陆嘉川抽插频率越喘越乱,被顶到敏感点时候,喘息就变成声无法自控呻吟。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欲气横生面,陆嘉川眼睛红,越操越用力,还要亲他,黏黏糊糊吻和咬落在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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