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望着左正谊，仿佛在诉说自己平生最伟大
愿望。
左正谊下意识想骂他几句，他在说什
乱七八糟？好变态。
可纪决表情那认真，左正谊骂不出来。
他发现自己心里有个地方忽然动
下，似乎是心脏被刺开道裂口，流出酸涩，混着微妙甜与苦，使他心情复杂，更加难言。
纪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不说话，
但也不能说完全没在乎过纪决长什样。
“如果你长得很丑，
们也不会走到这步啊。”左正谊顺口气，低声道，“但其实不那在乎外貌，差不多行。你……你怎突然计较这个？是不是有容貌焦虑？”
“……”纪决哽下，“你根本没明白在说什。”
左正谊无语：“那你就直说啊。还让人猜？烦不烦哦……”
纪决没吭声，搂紧他腰，又阵云过雨歇，左正谊精疲力尽，比任何时候都像猫，爪子与尾巴都收敛起来，乖乖地趴在纪决怀里，不仅不想说话，连气都不想喘。
烦死……”
“你就是没看。”纪决亲亲他，让他眼珠正对自己脸，问，“你觉得长得帅吗？”
左正谊扑哧声笑：“干吗啊你？臭不要脸。”
纪决却道：“认真，你回答。”
“……”
过好半天，纪决才说：“你什时候才会觉得，有点点吸引你呢？”
左正谊微微怔，纪决手拂过他侧脸，轻声道：“知道你逐渐开始需要，对越来越依赖，又像小时候那样……但想，这种作用似乎是弟弟就能完成。不是你弟弟，是你老公，左正谊，你什时候能稍微饥渴点，对露出点对老公渴望呢？”
“……你又在说什鬼话？”左正谊被他这种露骨到极点发言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撇开脸道，“你以前说过不用爱你，你反悔？”
纪决摇头：“没反悔，就是有点欲求不满。”
他倒是很坦诚，又说：“你知不知道人都是得寸进尺？虽然你不爱也没关系，但仍然希望你能爱……好想和你结婚啊，哥哥。让你当名正言顺老婆，天天在怀里撒娇，离开就想哭，见面会主动亲亲，晚上会爬到腿上要老公给你满足……喜欢，渴望，是你唯男人。”
左正谊盯着他，目光从他额头扫过鼻梁与下巴，最终与他对视。
纪决眼睛是浅棕色，是好看，尤其当他用深邃目光注视左正谊时，眼睛里仿佛藏个宇宙，让人有深入探索欲望。
这样看，左正谊意识到，他好像确实是没从这个角度认真看过纪决。
因为他以前是直男——现在不能算——直男怎会从择偶角度打量另个男人呢？
这不是左正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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