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大家终于决定去休息。其实这晚上也没干什,沉默与无力是蝎子现实写照。左正谊躺在纪决身边,失眠到天亮。
他不睡,纪决怎睡得着?
纪决劝他,几乎把好话说尽。后来见说好话没用,纪决火气上来,掐住左正谊下颌,狠声道:“明摆着是孙春雨废物,都不愿意背这破锅,你怎回事?你以为你是谁啊?想当救世主?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左正谊?”
“……”
左正谊被骂得愣,半晌才说:“那应该怎办?”
“接受。”纪决说,“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尽人事听天命吗?把你该做做好,剩下没法强求。”
“放屁。”左正谊被他捏得骨头疼,心里也冒火,“你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夺冠,打职业跟玩似,怎会懂心情?!”
他推开纪决,下床,摔门,气呵成,拎着枕头回自己房间去。
“……”
纪决盯着被摔得几乎发颤门板,摸到床头打火机,沉默地点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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