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大概知道纪决想问什,估计是“们这样算不算复合”。
谁知道呢。
左正谊这人有点
正如纪决愿意在他面前伏地头颅,无底线地哄他,也不是因为什深刻反省或无私奉献,仅仅是因为需要。
只要活着,他就离不开他。
即使在他面前不能放肆地燃烧,至少还能活下来。离开他才是真正熄灭。
付出和索求从来相生相伴,也许这是爱本质。
左正谊临到结束时,更加用力地抓紧纪决头发。他察觉到纪决似乎被他抓痛,本能地皱下眉,但声也没吭,更不闪躲,直到最后。
左正谊坐在床沿上,纪决单膝跪在地板上,头朝他伏过来,张口吞下他。
那瞬间滋味,刺激得左正谊既清醒又浑噩。
他抓住纪决头发,指肚触到纪决头皮上近乎烫手温度,感觉自己摸到纪决燃烧血。
纪决就是会燃烧,火样人。
火那不可控,肆虐扩张,吞噬切,旦靠近便有烧身之祸。
决用舌头止住。
左正谊舌尖被吮得发颤,只能发出小猫叫唤似呜呜声。嘴唇发酸,下颌并不拢,有津液从唇角溢出,流到泛红脖颈上。
纪决恐怕是担心他只给亲次,没有下回。这次就要亲个够本,激烈得左正谊心神恍惚,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他都怀疑他们不只是在接吻,可能身体某部位有连接,有更深纠缠。
纪决舌在他口中抽出,又插回,那频率是有点不对劲,就好像是在……
左正谊后背都汗湿。
左正谊脱力地仰倒在床上,纪决清理干净后,抱着他温存两分钟,然后转身进浴室,自己解决去。
……
他们十点多离开医院,点左右赶回基地。
回程路上,左正谊和纪决并排坐在后座。不知怎回事,明明过分亲热事都做完,气氛却比开始之前更加暧昧和令人紧张。
纪决时不时地瞄他眼,似乎有话想问,但屡屡欲言又止。
左正谊已经被烧到,他心里焦块。然后呢?
他总是想不出然后,纵有不舍,也有不甘,恨不得让纪决彻底消失。
但他想,或许他也该给纪决留点火星。
纪决已经伏在他脚下,脱去身放肆,几近于熄灭。
但说到底,剥开切心软、仁慈、原谅皮,藏在最深处,还是需要。
纪决摸在他后背上手也沾得发潮,继而更用力,将他身躯按向自己。也吻得更用力,有种永远也不舍得停歇劲头,吻他,再吻他,继续吻……
左正谊根本不知道吻多久,什时候结束。
他头昏脑涨,被纪决从门口抱到床边。
纪决身体早有变化,也能感觉到他变化,然后,他裤子上纽扣被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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