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他问：“你不觉得
不适合SP吗？”
“那你觉得谁适合？”
“话不是这
说
，主要是……”
左正谊说得含糊，他想说自己和封灿风格犯冲，而且从这半个赛季来看，纪决和封灿也挺犯冲，两个人都没发挥出最该有水平，要不然为什SP排名被蝎子压
头？
在这种情况下，左正谊再去搅局，那就是三个“毒瘤”斗地主，SP还敢幻想三冠王？搞不好就是四大皆空。
左正谊忍住吐槽，委婉地表达
下自己顾虑。
程肃年懂，但显然并不在意：“没事啊，他俩犯冲，你来就正好。你不知道有个词叫以毒攻毒吗？”
左正谊：“……”
扯淡吧。
“当然，其实有个私心，想当全世界最好教练。”程肃年忽然说，“最好教练不能错过最好中单，不能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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