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搂住纪决脖子,主动亲他口:“你在眼里就是最厉害最好看,全世界第,谁都比不过。”
不等纪决高兴,左正谊就耐心告罄地加句:“行吧!哄你五句!”
纪决:“……”
跟左正谊谈恋爱就是这样甜蜜又心酸。
不过和满溢甜蜜比,心酸充其量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
纪决哽下,好气又好笑:“你都不肯哄两句。”
“又没做错事,你冲发神经,还要哄你?”左正谊理直气壮道,“怎知道他要向表白?太招人喜欢难道是错吗?”
“是错。”纪决说。
“本来就是。”
左正谊摸摸自己被亲得发红嘴唇,又瞪纪决眼:“等会儿还要复盘呢,这个样子怎见人?”
泄出来,现在只能变相施加到左正谊身上。
纪决仅剩丝理智知道这不应该,但他酸得控制不自己,手指往外抽,用唇堵住左正谊唇,吻得前所未有凶狠,要把人拆开吃进肚里似。
左正谊全身被死死压住,腿都动弹不得,只有只手是自由,抵住纪决肩膀把他用力往外推。
根本推不动。
纪决活像噬主恶犬,身躯山岳般笼罩他,越是亲密就越像强,bao,左正谊在他不容反抗动作下挣扎,只能发出细微呜咽声,恼火得眼睛都瞪出泪光。
左正谊并不是完全不愿意哄他,只是有时耐心多点,有时耐心少点,脾气不稳定,像上海三月初天,乍暖还寒,似冷又热。
左正谊也不是不在意他心情,只是在意得很含蓄,仿佛本正经地承认“好爱你,好在乎你”是件羞耻事,会让人脸红。
纪决就这简单地被哄好,刚才从头灌到脚醋都变成糖水,让他连呼吸都沾上甜味儿,又把这口甜亲自喂进左正谊嘴里,黏黏糊糊,吻好几分钟。
“别
“没那明显。”纪决俯身靠近,再次亲昵地贴到左正谊身上,但不像刚才那强势,他换种做小伏低语气叫左正谊,“哥哥,你只喜欢个好不好?”
左正谊瞥他:“本来不就是。”
纪决还是酸得要命,情绪没有点好转。左正谊无奈又不解:“你不会是认真吧?这有什好吃醋呢?Akey没有你厉害,也没你长得好看,怎可能会喜欢他?”
“那如果你遇到个比厉害,也比好看男人呢?”
“怎可能?”
纪决动作顿,终究还是忍住。
他起身就挨左正谊脚踹。
左正谊衣衫凌乱,拎起枕头揍他,往脑袋上砸。但枕头软绵绵造不成什伤害,纯是情绪发泄。
左正谊又踹他脚,气道:“怎不醋死你呢,烦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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