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灿把这句话品
品，还没品出意思来，程肃年突然拉起他
被子，用力往上
拽，遮住他脸，哄小孩似说：“早点睡吧，别整天胡思乱想，今天不让你背锅，但下把打CQ不能再输。”
“……好。”
封灿悄悄往程肃年身边挪段距离，这才满足地闭上眼睛。
多，蝎子虽然是小战队，但实力强劲，路旋风般席卷EOH职业比赛，成为那年最亮眼黑马。
后来，在场关键比赛上，程肃年出事。
这件事差点断送他整个职业生涯，让他穷困潦倒痛苦挣扎整年，直到遇到郭野，他才有机会成为SP年神。
见程肃年半天不说话，封灿差点心肌梗塞。
每当程肃年陷入沉思，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到程肃年在想什
，而且封灿现在露出点“恋爱脑”苗头，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琢磨，自己跟自己拈酸捏醋。
他想，徐襄是程肃年老朋友，也是他最早下路搭档，辅助和AD之间感情肯定会比和其他队友更深刻些。
“后来徐襄背叛你？”封灿故意说，“是他瞒着你们几位朋友把战队卖吗？这人也太不道德吧。”
“不是，情况比较复杂。”
程肃年不想说那多，过去事已经过去，他也不是当年他，既然已经不在意，没必要再反复提起。
他想想，对封灿说：“不算背叛
，他只是在最需要帮助时候，选择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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