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开。
封灿只手帮着自己,另只手抱着他,将他抵在墙上搂得死紧,紧得像是两人长在起,以至于封灿身下耸动幅度激起电流全都准确无误地传到程肃年身上。
就在这里,陌生酒店,狭窄单人床,封灿恍惚觉得自己离幸福那近,不知道为什有点想哭,他往上蹭蹭,轻柔地去吻程肃年眼睛,挡住他:“你别看。……如果觉得恶心,你就把当女人吧。”
“……”
他说得委委屈屈,好像很无辜,可两|腿|间那个硬得像凶器玩意儿却毫不知羞地顶着程肃年腿,程肃年得又聋又瞎又没知觉,才能误把他当成女人吧。
其实,封灿心里隐隐觉得,程肃年已经没有以前那直男,否则他们动不动就亲亲抱抱,程肃年不觉得恶心吗?
但这点似乎很客观判断不足以给他信心,在他没彻底得到程肃年之前,他总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驱散不掉心里那份“不确定”。
但酒精可以给人勇气。
如果在平时,封灿肯定要顾虑后果,程肃年生气怎办?现在他却不知道怕,即便色字头上悬着把刀,他也心甘情愿赴死。
他浑身发烫,可能实际温度没那高,是他自己心里着火,由内而外地加热欲望,使他无法忍受,只能和程肃年贴得更紧,恨不得钻进程肃年身体里去,否则无法缓解。
封灿自己个人唱全套戏,不给程肃年说话机会,故意去堵程肃年嘴,“好喜欢你。”嘴唇贴,他用气声道,“你也喜欢点吧,点就好,求求你。”
程肃年刚想说点什,突然感觉脸上凉,封灿眼泪从上方掉下来,砸在他鼻梁上。
“……”
程肃年到嘴边话下堵回去,喉咙哽塞难言,封灿却还在亲他,很轻吻,只在他唇上反复徘徊,明显是想亲又不敢深入,谨慎地扼制住欲望,在他容忍底线上小心试探,怕太放肆惹他发火。
就这样僵持会,封灿眼泪无声地往下掉,那模样实在太可怜,
“队长……”封灿下巴垫在程肃年肩上,亲昵地磨蹭着。
他眼前也烧着团火,透过欲火看被他压在身下人,那人平时冷漠神色在他自己神志不清下竟然平添几分虚幻温柔旖旎,句话不说,也勾得他心里翻江倒海。
他愈发呼吸急促,心脏都开始发抖,手指给自己带来生理快感反而显得不重要,还不如程肃年呼吸打在他脸上时给他刺激剧烈。
他没拒绝。封灿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受鼓舞,身体更加用力地往上贴,笨拙地去吻程肃年。
这个吻并不特别,却像是个信号,程肃年猝然受到刺激,从刚才那种莫名呆滞状态里惊醒,伸手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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