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精神里那把大火烧
这
多天，已经快要把他烧成灰。而被封灿注视
时候，那
地灰里又窜起火苗，颤颤巍巍，越燃越亮，把他“然后”照出道清晰轮廓——
人活着不过是为个奔头，而程肃年，今生已至此，所有切都圆满，即便有遗憾，也是过去式，于他而言，还有什可以称之为奔头呢？
——是还没陪封灿走完后半生。
“然后……”
程肃年认真地看着封灿，“
想还是舍不得赛场，还没赢够，会直留在SP带新人，和你起、和们战队起，走到最后。”
去，为你自己，为SP、也为，赢来更多冠军。”
“那你呢？你以后想干什？”封灿好久没哭，这会儿突然悲不自胜。
也许不是悲伤，是种难以形容怅然。
他知道没必要这难过，程肃年不会离开SP，更不可能离开他，但是他们以后再也没有并肩作战机会。
他们起攀上世界最高峰之后，ADCCAN和辅助AGE故事就此戛然而止，不会再有下场。
“好。”封灿抱紧他，“SP会有更多冠军，们下赛季会更好。还有——”
“什？”程肃年在封灿肩上动动，只听封灿压低嗓音，悄悄地对他说句“爱你”。
百转千回三个字，没有什比它更俗气，俗得浸透人间烟火，全世界多少对爱人，每天要讲几千几万遍爱，点也不稀罕。
但它依然那动人。
程肃年闭上眼睛：“也爱你。”
但刨除私人情绪，他很清楚，现在退役对程肃年职业生涯来说，是最合适选择。
“以后事以后再说吧，想先休息阵子。”程肃年亲亲他，这个吻落在封灿下眼睑，帮他把眼泪擦干，“其实现在很提不起劲，什都不想做，只想昏天黑地地睡个十天半个月，好好放松下。”
“然后呢？”封灿执著地问然后，似乎定要从程肃年这里挖出点什，才能抚平他心里深深怅然和不安。
程肃年察觉到：“你想听说什呢？”
封灿哭得很难看，通红眼睛望着他，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这是分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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