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怎戳到龙荧奇怪癖好上,他不仅不放过江白昼,还变本加厉,粗,bao更胜往常,把江白昼弄得浑身红痕,气喘不继,奄奄息地昏睡过去,才得以解脱。
龙荧把人弄得凄惨,事后免不要做小伏低,挽回些。
他亲手伺候江白昼沐浴更衣,梳好头,丫鬟似,大气不敢出声。
江白昼倒是无心跟他计较,只是累极,下午姬云婵和龙心赶过来时,还没彻底清醒。几人又叫上胡冲山,准备今晚好好吃上顿,就当庆祝。
但宴席可不那好做,江白昼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做菜为何物。姬云婵是娇生惯养大小姐,从没进过厨房。龙心虽然不娇气,但她自打成为半甲人,就与做菜毫无瓜葛。
姬云婵:“……”
怎回事?龙荧真是乱来。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昼哥哥醒?!
“啊——!”姬云婵当场尖叫声,吓得门内床上两个人俱是抖。
只听门外有文书掉落声,姬云婵丢下东西跑开,边跑边喊:“龙心!龙心!昼哥哥醒!你快来——!”
工——抱着堆文书,找龙荧商议要事。
往常她会被龙荧拦在门外,或是被带进龙荧以前住那间屋子,放下东西,直到离开,都没机会看见江白昼。
今天却出点意外。
昨晚龙荧和江白昼彻夜云雨,天亮才睡下,至今还未起床。
姬云婵习惯性地去敲另间屋子门,敲半天,里面似乎没动静,心念动,转去江白昼那间房。
闹到最后,竟然是由胡冲山掌勺,龙荧打下手,两个人忙活出满满桌菜。
自从地脉之力复苏,且复苏得迅猛,早先枯死果树野菜之类,全部活过来,河里鱼虾蟹也变得十分鲜活健康。
今日桌上这几盘,是姬云婵亲自上山采和下河捉。这丫
“……”
江白昼推开黏上来吻他龙荧,担忧道:“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看起来高兴疯。”龙荧独占天地被撕开角,颇有点不爽,便把“不爽”都发泄在江白昼身上,弄得他后来实在没力气,再三拒绝。
龙荧偏偏得寸进尺,要他求饶。
江白昼从善如流,改口叫:“龙公子,你放过吧。”
她想,龙荧睡在江白昼身边很正常。
昼哥哥虽然不像是活着,但也不同于其他过世者,倒像是处于生与死之间,身躯完好如初,丝不变。
姬云婵走到门前,敲门。
门内传出道慵懒嗓音,尾音拖得绵长,听得出睡意惺忪,问:“是谁?”
姬云婵愣,怀疑自己听错,那声音又道:“稍等片刻,龙荧还没有醒。”说完,是阵窸窸窣窣穿衣声,然后声惊呼,那人被拖回床上,声音急促消失,似乎被堵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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