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人傻钱多,已经准备掏钱押上,陈迹却道:“不赌这个,们玩点新鲜。”
“?”
“赢人,下学期当关雪息同桌。”
“……”
看样子陈迹就是这个观众。
他本来也不想玩,陪关雪息罢。
但有过前车之鉴,关雪息在这方面有定敏感度,不想让陈迹干晒着。
他招呼宋明利:“宋哥,你和陈迹打局怎样?他不会玩,你菜,正好。”
“靠,瞧不起谁呢?”宋明利躺着中枪,立马撸袖子上阵,证明自己。
事佬,把他们几个刚闹过矛盾凑起,意图很明显。
但他并不直说,当事人们也都没主动提起上回打架事,气氛有些许沉默。
关雪息进门就把外套脱,不等他动作,陈迹就亲昵地接到手里,帮他挂到衣架上。
几双眼睛都盯着他俩,陈迹泰然自若,眼也不看别人,只在杨逸然问他“会不会打台球”时候答句“不会”。
他说:“看关雪息玩就好。”
陈迹瞥关雪息眼,垂下眼睛,慢吞吞地挑支球杆,走到宋明利那台球桌前。
“赌点什?”陈迹怂恿道。
宋明利有些莫名:“这也要赌吗?”
“要。”陈迹说,“有赌注输赢才有意思啊。”
“OK。”
“哎呦喂,那你就没啥可看。”杨逸然噗嗤笑出声,“们校草哥哥台球打得稀烂,光会摆pose。”
关雪息闻言白他眼:“说谁呢?那是以前,现在可厉害。”
“扯,你都多久没玩?”
关雪息不听,他挽起衣袖,从墙边竖立架子里抽出支球杆,叫杨逸然:“不服是吧?来比把啊。”
七个人,开三台桌,注定有个人要当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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