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你以后好自为之罢。”
“现在把你锁在上面,三天以后才能放你下来。”
“还
“如果你眼睛能变好,会想做什?”
应渊只当她在开玩笑,便也笑着回应:“这种事想都不敢想,不如你帮想?”颜淡直趴在床边,尽和他说些琐碎事情,说到后来,也不记得到底说些什,慢慢地没意识。
他沉在睡意中,忽然觉得眼前有白光闪,切又恢复黑暗。
沉寂如水。
颜淡轻轻合上房门,走出地涯宫,只见大师兄谈卓站在外面,面皮紧绷,看着她皱眉不说话。颜淡摸摸脸颊,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惨白得像鬼样,轻声说:“大师兄,你怎不进来?”
在仙号之前又加上东极二字以示尊崇,也再没有意义。
他摸到床边,才刚躺下,便听见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响。门外人不等他应声,便直接推门进来,低下声音问:“你睡着没有?”
果然是颜淡,也对,在这里除她还会有谁?
应渊支起半边身子,微笑道:“就算睡也被你吵醒。”他听见颜淡轻手轻脚地凑到床边,自从看不见,听觉触觉都变得异常灵敏,他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有股和平日不同淡淡香气。
“那有些事想问你,你要是想回答就告诉,要是觉得累就顾自己睡就是。”
谈卓嗯声,简洁地说:“这里不能进去。”他顿顿,又道:“颜淡,你知不知道偷食仙灵草是犯天条大罪,要上天刑台。”
颜淡自然知道,可是除这样,她怎可能在剜下半颗心后还有余力用仙法,更不用说支撑着走动。谈卓师兄在天池山上守着仙灵草,偏生被她偷偷拔棵去,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定是很生气。
她只好歉然地瞧着他笑。她现在痛得要命,只能强自支撑,对方说什,她几乎都听不清楚,只是无意识地看着他嘴唇张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好像去个全然陌生地方。
那个地方,她本能地不喜欢。
“这里就是天刑台……”
这是做什?应渊微微皱皱眉,还是依着她躺下来:“你想问什?”
“看好多书,上面都没有提到过血雕。血雕要是这厉害,你们最后是怎收拾掉它们?”
“们和邪神那战刚开战时候,确是他们直胜。血雕是由邪神血化成,并不是灵气之物,若是躲到石壁之间,它们就只会自己在外面撞。”应渊想想,忽然自嘲地笑,“若是早点发觉,也不至于……”
“那在魔境,还有什奇怪事物?”
“嗯,奇怪……人面獾罢,长张人脸,这个你定不会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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