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殿下费心,熊火帮已经被洗遍,县尉大人也被宰。”张小敬淡淡道。永王额头跳,感觉胃里又隐隐作痛,知道今日绝不能善。
张小敬此前去外地查案,回长安就听到这个惊变。他不动声色,暗中着手调查。以他不良帅手段,轻而易举就查明涉事几方势力。于是张小敬先找个理由,带领不良人把熊火帮几乎连根拔起,可惜封大伦跑得快,逃得条性命。
万年县尉闻讯赶来,连忙喝止张小敬。他与张小敬合作过数年,关系尚可,所以张小敬本想讲讲道理。不料县尉明里假意安抚,却在酒水里下毒,周围伏有大批刀手,要把张小敬格杀当场。幸亏有相熟手下通风报信,张小敬率先反击,当席把县尉给刀捅死。
张小敬知道,灭掉熊火帮尚有理由,杀上司,定会被追究为死罪。
胃部痉挛,不断反涌,边是口中不泄,反灌入鼻。两下交叠,让永王涕泪交加,无比狼狈,甚至还有零星呕吐物从鼻孔喷出来。如果再这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被活活呛死。
张小敬看差不多,伸手把方巾解下,永王如蒙大赦,趴在地上狂吐阵,这才消停。张小敬冷冷道:“这叫万流归宗,乃是来俊臣当年发明刑求之术,来氏八法之中最轻种。若殿下有闲情,咱们可以桩桩试来。”
这家伙居然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位皇子用刑?永王终于确定,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疯子。对疯子,权势和道理都没用处,只能乖乖服软。
“,说……”永王咽喉里火辣辣,只能哑着嗓子说。
“从头讲。”
原来在天宝二载七月七日,永王偶尔路过敦义坊,恰好看到闻染在院子里摆设香案,向天乞巧。他见到闻染容貌出众,就动心思。回到府邸,永王跟心腹之人聊几句,就把这事抛在脑后。后来过几日,心腹兴冲冲地来报,说不日便可将闻染买入王府为奴,永王才知道这些人把事给搞大。
“本王垂涎闻染美色不假,但绝无强夺之心。实在是熊火帮、万年县尉那些人有心讨好,肆意发挥,这才酿成惨祸,绝非本意啊!”
张小敬听便明白。这种事实在太多,上头也许只是无意句,下面人却会拿出十倍力气去推动。恐怕熊火帮是早看中闻记地段,这次借永王招牌,把桩小事硬生生做到让人家破人亡。
“本王也狠狠责骂过他们,这些人真是无端生事!”
“无端生事?”张小敬嘴角抽搐,“然后还罚酒三杯是不是?你们眼中,只怕这些草民都如蝼蚁蚍蜉样对吗?”永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半是讨好道:“壮士你有心报仇,应该去找他们才对,本王陪你道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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