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郑州。
大眼贼给那个老朝奉地址,就是在郑州。
刘鸣也罢,烟烟也罢,他们都是五脉中人
色有异,知道这名字触动伤心事,便温柔地抓住手,柔声劝道:“所以你耐心点,等回来。去跟爷爷说声,到时候学会调动资源人手,还怕抓不住他?”
“嗯”声,收起忧虑神情:“行,都听你——不过可不能白听。”转过脸,笑嘻嘻地想要去亲她嘴唇。不料她身形晃,敏捷地闪开。脸无奈,她武功高强,真打起来完全不是对手。黄烟烟咯咯笑,拎起小红包出门。
烟烟走以后,个人坐在行军床上,点起支烟,脸上笑容在烟雾中慢慢收敛起来。所有人都劝不要去找老朝奉报仇,但这件事不是简单地说句“你不要去”就能让释怀。
接下来几天时间,老老实实待在四悔斋里,哪儿都没去,就打几个电话。到烟烟要出差去南京那天,把她送到火车站。烟烟说又不是生离死别,送到检票口就行。说那怎显出诚意呢,执意买张站台票,直把她送进车厢里,帮她把旅行包搁到行李架上,这才下车。
下车也没走,直站在月台上往车厢里看。烟烟隔着玻璃对说几句话,还把手伸到耳朵旁歪歪头,看口型意思,大概是说到南京她会给大哥大打电话。微笑着点点头,做个放心手势。
站在原地,目送着列车缓缓出站。等到它消失在远方,假意朝着地下通道走几步,装作蹲下身系鞋带,仔细观察周围。这时候月台上送客人都走完,就剩下几辆卖食品小推车,几个售货员聚在起闲聊着。看看没人注意到,就走到月台尽头处绿色廊柱后面,盯着另外侧火车。
这个月台是双向,在另外侧恰好也停靠着辆即将发车火车,看标牌是去广州。按照规定,月台只能单向发车,个车次个车次地放人。去南京车发走以后,去广州车才会开放检票口。抬腕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果然,很快从地下通道传来杂乱脚步声,大波扛着大小行李旅客涌上月台,各个兴致勃勃,都是打算南下淘金。列车员们纷纷站到车门前,准备迎客。
把烟头丢到地上碾碎,刻意紧跟着个背着大帆布口袋旅客。列车员伸手找要票,晃手里站台票,又指指前头乘客,句话没说,就混进车厢里去。进去以后,轻车熟路地躲到洗手池旁待着。等到送站人都下去,火车开动,主动找到列车员,说补张卧铺。
列车员问到哪儿,看眼窗外,毫不犹豫地回答:“去郑州。”
没错,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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