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教授先浅浅啜口,拿起俩花生:“你这出去好几天,都没地儿找人说话去。”
“其他人呢?”问。
“唉,非常时期,都在外头忙着呢。学会转型,兹事体大,现在所有人都围着这个转。就个闲人。”郑教授口气微带自嘲,又喝口,脸上开始微微泛红。他嗜酒,但酒量很差,只能喝点啤过过瘾。见他情绪不太高,就试探着问:“他们没让您掺和
问吧。你在家里等着别乱跑。”郑教授口气,就像是个宠溺孩子老人。
放下电话,想想,跟钟爱华在北京个媒体朋友联系下。电话打过去,他挺热情,看来钟爱华已经提前打好招呼,这个小家伙做事确实牢靠。这人叫骆统,是家叫《首都晚报》副主编,这家报纸发行量很大,颇有影响力。骆统或多或少知道点佛头案始末,对兴趣很大,允诺只要拿到证据写成文章,他立刻安排全文刊发。
安排好这些事以后,决定整理下自己屋子。这是习惯,每逢大事需静气,收拾房间可以让人心平气和,把屋子里东西分门别类归拢好,可以让头脑冷静而有条理,不致有什遗漏。
现在距离老朝奉只有步之遥,可不希望出什纰漏。
把屋子里古玩件件拿出来,擦拭干净,然后重新包好,接着扫干净地,把外套裤子扔进洗衣机里。刚扔进去,听到“咚”声,这才想起来外套里还揣着素姐小水盂。赶紧把它捞出来,想下,决定还是先不送黄克武那里。万他和素姐两人真有什孽缘,骤见定情信物激动心脏病发,烟烟非砍死不可。还是等大事定再说,烟烟回来以后,让她交过去比较好。随手把水盂搁到旁边,继续干活。
这通收拾,大概花两个多小时。等到忙完坐到床上喘息,忽然外头传来敲门声。还以为是客人,懒洋洋地喊句今天不开店,对面声喝道:“好你个许愿!赶紧出来!”抬头看,原来是郑教授亲自过来,手里还提着两瓶啤酒和口袋四川麻辣花生。
连忙放下扫帚迎出去,满脸堆笑地接过啤酒和花生。
郑教授开门见山对说道:“给你问,名单没解密,想看可以,拿国务院介绍信。”
“那就等于不能看嘛……看您特意上门,还以为有啥好消息呢。”从袋子里掏出把花生,搓掉皮,咯吱咯吱嚼起来。
郑教授眉头皱:“你意思是说,办不成事,就不能来这儿对不对啊?”赶紧说那怎会,欢迎您天天来,有大学教授给看门面,多合算。郑教授哼声,自己搬个板凳坐下。拿个白瓷碟盛花生,又拿来两个杯子,把啤酒盖儿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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