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夫人看到皇帝来,连忙放下藤条,走过来“咕咚”跪倒在地,连声请罪。刘协看看曹丕,觉得这小子还真是条汉子,至少敢说敢干,为在女人面前炫耀,连朝堂都敢闯过去,可比自己强多。
“他也是痛惜兄长夭亡,人之常情。你还是不必责罚。”刘协说。曹丕为难是张绣、贾诩与满宠,这三个人他都不喜欢,所以他对曹丕没有多少愤懑之心。
卞夫人愤愤道:“不罚不足以记住教训!陛下您不知道,他为能偷偷溜出去,居然让彰儿和植儿替他守在后门,替他掩饰。自己犯错也就罢,还要拖累兄弟,这长大怎得?小过不惩,会积成大祸,臣妾可不想他以后害死自己兄弟。”
“兄弟心,岂不是国家之福?”刘协生硬地笑笑,下又想起自己素未谋面兄弟,又联想到伏寿绝望眼神,心中酸。
墙头很快出现两个小脑袋,曹丕朝那边望望,焦急地努起嘴拼命摆头,两个脑袋迅速消失。曹丕如释重负,把腰杆挺得更直。
,却融汇今、古之长,锻成“郑学”,争论才稍微平息。可始终有那批死硬分子,坚持不肯妥协。
《咸有德》属于古文尚书篇章,郑玄曾公开宣布是篇散佚,可许多古文派儒生拒绝承认,认为郑玄这是对古文派背叛。他们为证明郑玄错,纷纷有篇章献出,然则真伪难辨。
荀彧向皇帝宣讲这所谓《咸有德》,显然是想在学术上重新确立古文派优势,压倒郑学和今文派——这些人不光想从政治上取得优势,学术上都不肯放过。
“但这又能怎样呢?”赵温反问。这是乱世,沉甸甸长矛,次可以刺穿十几卷经书。
孔融拍拍他肩膀,脸神秘莫测:“当初为北海相时候,特地把郑玄老师接回高密安居。他身边追随弟子,干材可不少。子柔你只消上书提议,征召这些儒生前来许都便好。”
卞夫人装作没看见,她忽然想起什:“对,陛下,今日唐夫人要为弘农王祭祈除晦,还要等着您去主持。”
“哦?”
“
赵温总算听出来,这是孔融在向他展示实力,这位孤高名士,也并非没有自己羽翼和外援,雒阳系在如此劣势之下,只能与孔融联手求存。
“文举啊,知道,回头去商议下。”
“要快,”孔融说,“不然满宠和贾诩这小大两个毒物,会把你们个个慢慢都咬死。”
刘协退朝以后,直接回司空府,远远地就听到呵斥声。他凑近看,看到卞夫人手持藤条,下下抽打着曹丕,曹丕赤·裸着上半身,咬紧牙关跪在地上,脊背上已经出现许多道血痕。
看来荀彧到底还是没下狠手,直接让卫兵把他绑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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