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些小小混乱和冲突。有支轻甲骑兵和支重步兵为谁先登船发生冲突,他们分别属于平南将军文丑与别驾逢纪,前者是冀州派与颜良齐名大将,后者则是南阳派巨头,身份殊高。
这次渡河,文丑有意纵容自己部下,就是想发泄下心中不满。颜良是他好兄弟,却莫名其妙地战死沙场,这里定有阴谋——而每个阴谋背后,肯定都有个南阳人在作祟,文丑觉得这个推测真是天衣无缝。
逢纪接到报告以后,只是淡淡笑:“文平南战意昂然,其心可用,就让他先过去吧。”侍从领命离开,逢纪在马上俯瞰着渡河大军,又抬头看看已经在南岸恭候公则、淳于琼营帐,表情微微有些遗憾。
借白马之围诱出曹军主力,这是开战之前就决定方略,但逢纪并没给先锋郭、颜、淳于三人交代透彻。他希望这支先锋队与曹军形成拉锯战,消耗阵后,主力才动。可没想到颜良居然轻军而出,以致倾覆,更没想到公则居然吃透他意图,干净利落地撤走,颍川非但没受损,反而多掌握部军队。
“哼,无所谓,成不得大气候。”逢纪扬扬马鞭,现在曹操主力护着白马城辎重正在仓皇南遁,只要袁军追击及时,形成主力决战,大局可定。到时候,总并幕府南阳派将会变得无可撼动。
这个渡河小插曲很快就结束,文丑部队趾高气扬地先行渡河,逢纪部队则留在后面。等到下午袁军大部已渡过南岸,构筑起道坚固防线以后,幕府总枢才开始移动。逢纪以及其他幕僚陪着袁绍起登船渡河,并简短地商议下接下来布置。袁绍对颜良失利很不满,责问沮授他为何擅自行动,沮授对原因心知肚明,可又无法说出来,只得连连谢罪。
很快船抵南岸,幕僚们簇拥着袁绍下船。这时位侍从走过来,悄声告诉逢纪说有人求见。逢纪面色沉,喝叱说正在陪主公,为何如此不分轻重。侍从连忙分辩道:“那人自称来自许都。”逢纪愣,甩甩袖子:“让他等。”
逢纪借口说有营务要处理,离开袁绍,匆匆来到处简易营帐内。在那里,个年轻人已等候多时。他见到逢纪以后,未执大礼,只是不卑不亢地拱拱手,道:“在下刘平,来自许都。”
若是曹操信使,必然自称来自幕府或曹氏;以许都为号,显然是皇帝人。听刘平这说,逢纪不由得眉头皱。自从沮授迎董承吃大亏以后,“汉室”这个词变得颇为敏感,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尽量不与之产生瓜葛。
“数日前从白马逃出,进入袁营,为郭监军收留。”刘平说到这里,停顿下,露出丝憾色,“可惜郭监军疑惑太重,难以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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