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时,丁仪给汪淼个地址。“你如果有空,拜托去看看杨冬母亲。杨冬直和她住在起,女儿是她生活全部,现在就个人,很可怜。”
汪淼说:“丁仪,你知道得显然比多,就不能再透露点吗?你真相信物理规律在时空上不均匀?”
“什都不知道……”
丁仪与汪淼对视好长时间,最后说:“这是个问题。”
汪淼知道,他不过是接下那位英军上校话: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在不同加速度上不样,在同加速器不同时间试验中也不样,物理学家们慌,把这种相同条件超高能撞击试验次次地重复,但每次结果都不同,也没有规律。”
“这意味着什呢?”汪淼问,看到丁仪盯着自己不做声,他又补充道,“哦,搞纳米,也接触物质微观结构,但比起你们来要浅好几个层次,请指教下。”
“这意味着物理规律在时间和空间上不均匀。”
“这又意味着什呢?”
“往下您应该能推论出来吧,那个将军都想出来,他真是个聪明人。”沧浪之水
汪淼看着窗外沉思着,外面城市灯海片灿烂,夜空中星星被淹没得看不见。
“这就意味着宇宙普适物理规律不存在,那物理学……也不存在。”汪淼从窗外收回目光说。
“‘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负责任,但别无选择。’”丁仪紧接着说,“这是她遗书后半部分,您无意中刚说出前半部分,现在多少能够理解她吧。”
汪淼从台球桌上拿起刚才他打过五次那个白球,抚摸会儿轻轻放下,“这对个前沿理论探索者确实是个灾难。”
“在理论物理这个领域要想有所建树,需要种宗教般执著,这很容易把人引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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