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个合格
舰长。”章北海对着东方延绪点点头，“这就是成熟。”
“
们要去哪里？”东方延绪问。
“不管去哪里，都是个比留在这里更负责任选择。”
章北海说完，就被深海
“那你是谁？”
“个尽责任军人，为人类生存而战。”
“为什
这样做？”
“加速完成后再解释，再说遍：全舰人员进入深海状态。”
“这不可能！”井上明重复道。
延绪说，两位副舰长顺着她目光看去，看到
章北海面前操作界面，因而也看到“自然选择”号太空战舰目前所处状态。
战舰已被设定为无人遥控状态，因而绕过四级加速前对乘员深海状态检测，战舰与外界通讯也被完全切断，最后，战舰完成进入最高推进功率绝大部分舰长设定，只需再按动个按钮，“自然选择”号将以最大加速度驶向星图上已经设定目标。
“不，别这样。”东方延绪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这话是说给她前面呼唤过那个“天”听，以前，她自己并不相信它存在。而现在，她祈祷是真诚。
“你疯？”列文喊道，与井上明起向舱内冲去，但立刻撞在舱壁上，门并没有出现，只是那个椭圆形区域舱壁变得透明。
“‘自然选择’号将进入‘前进四’，全舰人员立刻进入深海状态。”章北海说，他声音冷峻而沉稳，每个字都长久地浮在空气中，像立在寒风中古老铁锚。
章北海转过头来，他没有看两位副舰长，目光直视东方延绪，这目光立刻使东方想起太空军军徽，星星和剑在其中都有。
“东方，说过，如果不得不杀你，很抱歉。时间不多。”他说。
这时，在章北海所在球形舱内，深海加速液开始出现，它们在失重中形成个个球体，每个球体上，都有章北海操作界面和星图变形映像。液球飘浮着，开始相互组合成更大球。两位副舰长都看着东方延绪。
“照他说做，全舰进入深海状态。”舰长轻声说。
两位副舰长凝视着她，他们都知道“前进四”时未处于深海保护状态下人是什下场：身体被超过自身重量百二十倍过载紧贴在舱壁上，先迸射出是血液，超重下摊成极薄层，血渍面积大得不可想象并呈放射状；然后挤出是内脏，也很快被压成薄薄层，与被压成片身体起，构成幅丑陋达利风格画……他们同时转身离去，向全舰发布进入深海状态命令。
“这不可能！”井上明说。
“你是钢印族吗？”东方延绪问，她飞快地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不可能是。”
“ETO？”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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