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应有标准,所有候选人都差得远,但没办法。你让更坚定对五号信心,谢谢。”
维德终于从雪茄上抬起头,在微微冷笑中看着程心,像以前样,他又在欣赏她绝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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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心并没有完全绝望,她参加为阶梯计划候选人举行个宣誓仪式。按照危机后修订《太空公约》,任何借助地球资源飞出太阳系之外进行经济开发、移民、科学研究和其他活动人类,都必需宣誓忠于人类社会。这本来被认为是条为未来制订条款。
宣誓在联合国大会堂举行,与几个月前宣布面壁计划不同,这个仪式不对外公开,参加人也很少,除七名阶梯计划候选人外,还有主持仪式联合国秘书长和PDC轮值主席。在听众席前排只坐着两排人,主要是包括程心在内PIA参与阶梯计划人。
历太低。”程心说。
“你学历倒是很高,但要让你大脑去完成这个使命,肯定是最蹩脚个。”
“他性格孤僻,说真没见过这样孤僻人,根本没有能力融入周围社会环境。”
“这正是五号最大优势!你说环境是人类环境,很好地与这种环境融为体人,同时也对它产生依赖感,旦切断他与人类环境联系,并将其置于个完全异类环境中,可能产生致命精神崩溃。你正好就是这方面例子。”
程心不得不承认维德说得有道理,别说置身异类环境,就是那个测试本身都可能让她崩溃。其实她心里清楚,以自己级别,让PIA最高领导放弃个阶梯计划候选人是件不可能成功事,但她不想轻易放弃,她想孤注掷,不惜诋毁她想帮助人。
宣誓过程很简短,宣誓者把手放在联合国秘书长手中联合国旗上,说出规定誓词,大意是保证自己永远忠于人类社会,在宇宙中不做任何损害人类利益事。
“最重要是:他长期隔绝于人群之外,对人类没有责任心,更谈不上爱心!”说完这话,程心自己也怀疑这是不是真。
“地球上有他留恋东西。”
维德说这话时仍盯着雪茄,但程心感觉他目光从雪茄头上反射到她身上,并带上那小团暗火热量。好在维德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
“五号另外个优点是他很有创造力,这多少弥补专业背景不足。知道吗?他个简单创意就让你另个同学成亿万富翁。”
程心刚从候选人资料上看到过这事,知道她同学中还有拥有九位数资产富豪,但她不相信胡文是送星星人,半点都不相信。他不是那样人,如果真想向她示爱,他会送辆名车或串钻石项链什,但不会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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