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罗塞塔系统发给‘它’吧。”
“这需要请示。”
罗塞塔系统是
个
宏伟。“魔戒”是全封闭
，看不到内部，但能感觉到种巨大纵深感和包容性。在来自三维世界眼光中，所看到“魔戒”不是个“魔戒”，而是无数个“魔戒”叠加，这种四维质感摄人心魄，是真正纳须弥于芥子境界。
从这个距离看到“魔戒”表面，与从飞船上用望远镜观察有很大不同。它色彩由金黄变成
暗铜色，那些电路般精细线条其实是碰撞擦痕，仍然没有任何活动迹象，也没有光亮和其他辐射。看着“魔戒”陈旧表面，太空艇上三个人都感到似曾相识，他们想起被摧毁水滴，进而想象：如果这个巨大四维圆环也曾有过晶亮镜面表面，那又是何等惊人景象。
按照计划，卓文用中频电波发送个问候语。这是幅简单点阵图，图中由六行不同数量点组成个质数数列：1、3、5、7、11、13。
他们没有指望得到应答，但应答立刻出现，速度之快让三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悬浮在太空艇舱里信息窗口显示出个简单点阵图，与他们发送类似，也用六行点组成六个质数，但图中点阵大许多，把他们发送那个数列接下来：17、19、23、29、31、37。
对方含义很明确，回答他们问候。
在探险计划中，发送问候语只是个随意尝试，并没有准备在得到应答后如何进步交流。正当三人不知所措时，太空艇通信系统收到“魔戒”发来第二幅点阵图，是这样个数列：1、3、5、7、11、13、1、4、2、1、5、9。很快又收到第三幅点阵图：1、3、5、7、11、13、16、6、10、10、4、7。然后是第四幅点阵图：1、3、5、7、11、13、19、5、1、15、4、8。第五幅点阵图：1、3、5、7、11、13、7、2、16、4、1、14。点阵图形不断地发来，这些图形所表示数列都有个明显共同点：头六个质数是他们发送问候语。至于后面那六个数，卓文和韦斯特都把期待目光投向身为科学家关帆。宇宙学家对着显示窗口中那不断出现数列思考半天，困惑地摇摇头。
“
看不出后六个数规律。”
“那就假设没有规律。”韦斯特指着显示窗口说，“前六个数是们发送，最可能含义就是表示们，后六个数没有规律且不断出现不同组合，可能代表‘切’，们切。”
“‘它’想知道们有关资料？”
“更有可能是语言样本，以便‘它’译解和学习后再与们进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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