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母舰传来信息，“蓝色空间”号又遭到
次微陨石
袭击，两舰周围各种飘浮物也迅速增多，还出现小尺寸四维物体，疑似飞船或建筑碎片。褚岩命令他们立刻返回，登上“魔戒”计划取消。
由于掌握距离，返回时太空艇速度提高倍多，只用两个多小时就回到母舰附近，并顺利地找到翘曲点回到“蓝色空间”号上。
探险队成为英雄，受到热烈欢迎，虽然他们发现对两舰未来并无实际意义。
“关博士，对向‘魔戒’提最后个问题，你怎
看？”褚岩很有兴趣地问。
“还是用
们比喻比较直观：在张直径百六十亿光年大纸上粘着个直径仅几十个天文单位小肥皂泡，们却正好爬进泡内，这个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以肯定，纸面上还粘着其他肥皂泡，可能有很多。”
是墓地，是死，谁都不会攻击。不同维度之间没有黑暗森林，低维威胁不到高维，低维资源对高维没有用。但同维都是黑暗森林。
能给们些建议吗？
快离开水洼，你们是薄薄画儿，你们脆弱，在水洼里很快就会变成墓地……呀，你小船上好像有鱼。
关帆愣好几秒钟才想到，太空艇上真有鱼，那是他随身带着个小生态球，比拳头稍大些。那个玻璃球内看上去只有条小鱼和几片海藻，却是个精心设计封闭小生态系统。这是关帆最喜爱东西，出发前他特意带上，如果回不去，这东西就做他陪葬品。
喜欢鱼，能送给吗？
小空间里聚集这多飞船，或者说墓地？
海干鱼就要聚集在水洼里，水洼也在干涸，鱼都将消失。
所有鱼都在这里吗？
把海弄干鱼不在。
对不起，这话很费解。
“也就
怎送？
扔过来。
三人扣上宇宙服头盔，打开太空舱舱盖，关帆把生态球举到眼前，在四维中小心地从三维方向托住玻璃外壁，最后看眼。从四维看去，生态球无限细节展现无遗，使这个小小生命世界显得异常丰富多彩。关帆挥臂把生态球向“魔戒”方向扔出去，看着那小小透明球消失在四维太空中。然后他们关上舱盖，继续对话：
宇宙中只有这个水洼吗？
没有回答。之后，“魔戒”完全沉默，无论怎样联系都不再回应。
把海弄干鱼在海干前上陆地，从片黑暗森林奔向另片黑暗森林。
这句话中最后两个相同词像两声霹雳，让太空艇上三人，以及远处两艘母船上通过微弱信号监听人们都打个寒战。
黑暗森林……是什意思？
就是你们意思。
那你会攻击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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