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还有什特别东西吗?”有人问。
杰森对着阴冷天空和大海耸耸肩,“能有什?这荒凉鬼地方,可不喜欢,但在别岛上,他们不让建灯塔。”
于是大家决定,到海峡对面赫尔辛根山上去看看。就在他们登上直升机时,AA突发奇想,想乘杰森那艘小艇渡海过去。
“当然可以,不过孩子,今天海上浪大,你会晕船。”杰森说。
AA指着海对面赫尔辛根山说:“就这近路,能晕船?”
是捕鱼季节渔民。现在,海产品主要来自养殖,海洋捕捞业已经消失,这里又变得荒凉起来,大概与更早维京海盗出没时代差不多。
默斯肯只是群岛中众多岛屿里很小座,赫尔辛根山也是座无名山峰,这是公元世纪地名,在危机纪元末期,这两个地名都变。
面对着这世界尽头荒凉和肃杀,程心心中却是坦然。就在不久前,她还认为自己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但现在,有太多理由让生活继续下去。她看到,铅云低垂天边有道露出蓝天缝隙。刚才,太阳从那道云缝中露出几分钟,立刻使这阴冷世界变样子,很像云天明故事中句描写:“仿佛绘制这幅画画师抓起把金粉豪爽地撒向整个画面。”她现在生活就是这样,凄迷中藏着希望,阴冷中透出温暖。
同来还有艾AA和包括毕云峰、曹彬、语言学家巴勒莫在内几个IDC专家。
默斯肯是座小岛,没有常住居民,岛上只住着位叫杰森老人。八十多岁,是个公元人,他那方正北欧面庞饱经风霜,让程心想起弗雷斯。在被问起默斯肯岛和赫尔辛根山带有什特别东西时,杰森老人指岛西端:
杰森连连摇头,“不能从这片海域直接过去,今天不能,必
“当然有,看那里。”
那是座白色灯塔,现在只是黄昏,塔灯已经有节奏地发出光芒。
“那是干什用?”AA好奇地问。
“看看,孩子们果然已经不知道那是什……”杰森摇着头感慨地说,“那是古代为船指引航向用。在公元世纪,是个设计灯塔和航标灯工程师,其实,直到危机纪元,海洋上还有许多灯塔在使用,现在全没。来这儿建这座灯塔,是为让孩子们知道,以前还有这种东西。”
IDC来人都对灯塔很感兴趣,这让他们想到蒸汽机离心调速器,同样是个已经消失古代技术装置。但稍加探究就明白,这不是他们要找东西。灯塔刚建成,用是轻便坚固现代建筑材料,工期只有半个月。杰森还肯定地说,这座岛历史上从没有过灯塔,所以仅从时间上看,这东西与云天明情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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