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直是这样。”AA说。
“哦，
以前爱说话，后来不会说
，现在又爱说，喋喋不休
，孩子，没让你烦吧？”
程心失神地笑笑说：“哪里，老人家，只是……面对这些不知该说什
。”
是啊，能说什呢？文明像场五千年狂奔，不断进步推动着更快进步，无数奇迹催生出更大奇迹，人类似乎拥有神般力量……但最后发现，真正力量在时间手里，留下脚印比创造世界更难，在这文明尽头，他们也只能做远古婴儿时代做过事。
把字刻在石头上。
高举过头，白发长须舞动着，看上去像分开红海摩西，庄严地喊道，“把字刻在石头上！”
AA嘻嘻笑起来，但程心没笑，她被深深震撼。
“把字刻在石头上。”罗辑又用拐杖指着洞壁说道。
程心走到洞壁前，在黯淡灯光下，她看到洞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满字，还有浮雕图形。洞壁应该不是原始岩石，可能经过金属注入之类处理，甚至可能表面完全换成钛合金或黄金类耐久金属，但从本质上讲，仍是把字刻在石头上。刻字不是太小，每个约有厘米见方，这应该也是为长久保存考虑，字越小越难保存。
“这样做能保存信息量就小多，不到原来万分之，但他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罗辑说。扶摇小说
程心
“这灯很奇怪。”从说。
程心看看旁边洞壁上盏灯，首先注意到它造型：只伸出洞壁手擎着支火炬。她觉得这造型很熟悉。但AA显然指不是这个，这盏火炬形灯十分笨重，体积和结构都像古代探照灯般，但发出光却很弱，大约只相当于古代二十瓦白炽灯泡，透过厚厚灯罩，只比烛光稍亮点。
罗辑说：“后面专门为这些灯供电部分就更大，像座发电厂。这灯可是项不起成果，它内部没有灯丝，也没有激发气体，不知道发亮是什，但能够连续亮十万年！还有你们进来时那两扇大门，在静止状态下，预计在五十万年时间里能够正常开启，时间再长就不行，变形，那时要再有人进来，就得把门破坏掉。在那时。这些灯都已经灭有四十万年，这里片黑暗。但对于亿年而言，那只是开始……”
程心摘下宇宙服手套，抚摸着那寒冷石壁上字迹，然后她背靠着洞壁，看着壁上灯发呆。她现在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造型：那是法国先贤祠中卢梭墓，从墓中就伸出只这样擎着火炬手，现在这些灯发出昏黄弱光，这光不像是电发出，更像奄奄息小火苗。
“孩子，你好像不爱说话。”罗辑走过来对程心说，声音中有种程心久违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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