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说:“1962年,太早,到现在站里已经换好几茬人,怕没人知道这事。”
说:“无所谓,想解这事儿,是因为它是国内第起大气物理学工作者目击球状闪电案例。其实这也没太大
坐汽车到中天门,本想坐索道上山顶,但看到那长长排队伍,就徒步向上登去。这是山上雾很浓,两边丛林都呈现片模糊黑影,向上延伸小段距离就消失在白雾中。在近处,过去各个时代石刻不断地显现又隐去。
自从随张彬到过云南之后,每当置身于大自然中,总是有种挫败感。看着这活生生自然界,以令人难以想象复杂和变幻显示着它神秘,但很难想象它能被人类那几道纤细方程式束缚住。每到这时就会想起爱因斯坦晚年句话:“窗外每片树叶,都使人类科学显得那幼稚无力。”
但这种挫败感很快被身体疲劳所代替,看着前面在雾中不断延伸石阶,南天门似乎远在大气层之上。
就在这时第次见到她。她之所以引起注意是因为与周围其他人对比。在路上,不断地看到有对对情侣,都是女筋疲力尽地坐在石阶上,男则喘着气站在边上试图劝女伴继续走。每当超过个人,或偶尔有人超过,都能听到对方急促喘息声。尽力跟着个挑夫,他那古铜色宽阔后背给继续攀登力量。这时个白色身影轻盈地超过和挑夫,这姑娘穿着件白衬衣和条白色牛仔裤,像道浓缩白雾。在这缓缓移动人流中,她攀登速度快得引人注目。她脚步轻快跳跃,没有点沉重感,当她经过身边时,也没有听到喘息声。她回头看眼,不是看,是看那个挑夫,她表情宁静,看不出丝疲劳感,苗条身体似乎没有重量般,在这累人山路上攀登,对她来说如同在林荫道上悠闲地散步样。时间不长,她身影就消失在白雾中。
当终于到达南天门时,看到这里已高出云海之上,太阳正从西边落下去,把云海染红大片。
拖着沉重步子来到玉皇顶气象站,站里人得知身份和来历时似乎觉得很平常,在这个著名气象站中,不断地有来此搞各种观测大气科学工作者。他们告诉站长有事下山,就把介绍给副站长,见面时们都惊喜地叫起来,副站长竟是赵雨。
从们那次云南之行到现在,已有三年多。当问到他怎会到这个奇怪地方来时,赵雨说:“来这儿是图清净,下面世界太他妈麻烦!”
“那你还不如到岱庙去当道士。”
“那地方现在也不清净,你呢?还在追逐那个幽灵?”
把来意向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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