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高波将随他去雷电研究所决定时,他说“在你做出最终决定前,应该把事情说清楚:知道你现在满脑子想是球状闪电,虽然们出发点不同,也对这个项目看好,但你要知道,开始,不可能让所里用很大力量搞你这个项目。你知道张彬为什失败吗?他钻到理论里出不来!但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条件所限。这两年给你印象是忽视实验,错,你做博士项目时没考虑实验,是因为这种实验投入太高,照们现有条件,根本做不好,不精确甚至不真实实验结果会拉理论后腿,这番话使重新认识高波这人,像他这样在学术上思想如此活跃,在社会上又如此现实真是不多见,这可能就是麻省理工出来人特点吧。其实想同他样,明白建立起基础实验设施对球状闪电研究是必不可少,因为球状闪电研究成功标志是人工产生它。这些实验设施首先应该包括大型雷电模拟装置,还有复杂磁场发生装置,以及更复杂传感探测系统,这套系统预算肯定大吓死人。不是个书呆子,知道要实现理想就得从现实开始步步走。
在火车上,高波突然向问起林云事。自泰山别已两年,林云影子直没有从脑海中消失过,但是因为对球状闪电专注,这记忆并没有发展成某种无法控制东西。与她在泰山上度过短暂时光是记忆中最美好珍藏,对她回忆往往是在最劳累室浮现出来,这使就像听首柔美音乐,是种很好休息。高波曾说他很羡慕这种状态,因为感情生活就要超然度外,陷进去就不好。
高波谈到林云时说:“她向你提起过雷电武器系统事?对此很感兴趣。“
“你想搞国防项目?“
“为什不?军方不可能有完善雷电研究机构,他们最终还得靠们。这类项目经费来源很稳定,也是个极有潜力市场。“
自分别后与林云再没联系过,她只给留个手机号,高波让到京后立刻同她联系。
“你要搞清楚军方雷电武器研究现状,注意,不要直接问她,你可以先请她吃顿饭或听听音乐会之类,待关系发展成熟再……”高波这时看上去像个老*巨滑间谍头子。
抵京后,还没安顿下来,就给林云打电话,当那熟悉声音传来时,感到种说不出温暖,听得出来她得知是也很惊喜。按高波意思,应提出到她工作单位去看她,但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倒是她出人意料请过去。
“你到新概念来找吧,有事同你谈!”她接着给个北京近郊地址。
“新概念?”立刻想到是亚历山大英语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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