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想问您另件事,是关于您研制那种高压线防雷涂料。”
“哦,那东西在经济上没有实用价值,早被束之高阁,你想知道什呢?”
“它需要接地吗?”
“不,不需要,全凭它自身屏蔽作用。”
“们想把它用于飞机上。”
林云拿起电话话筒递给:“马上打电话问他,要是行,就让他到北京来,们定要尽快配制出批这种涂料!”
“他是个癌症病人。”很为难地看着她。
许大校说:“先问下吧,没有关系。”
把话筒从林云手中接过来:“不知道他是在家还是住院……”边说边翻通讯录,在第页上找到他家电话号码,拨通电话后,话筒里传来个很虚弱声音:“谁呀?”
说出自己名字后,那来自远方声音突然变得兴奋和强健起来:“啊,你好你好!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
,也只是听别人说,并不知道详细情况。”
“你导师是张彬?”许大校问。
点点头,“您认识他?”
“也曾是他学生,那时他还是个讲师,还没有调到你母校。”许大校顿时黯然神伤,“前几天还给他去过电话,想去看他,总是抽不出身来,他恐怕也没有多少日子,他病你知道吧?”
又点点头。
“恐怕不行吧,这种涂料产生涂层表面很粗糙,肯定不符合飞机表面所要求空气动力指标;另外,飞机机身蒙皮与高压线不是同种材料,不知道涂上去后长期会不会对蒙皮产生腐蚀作用。”
“您说这些都
“张教授,在搞个国防项目,您身体现在怎样?”
“这说,你有进展?”他没有回答问题,径直就问。
“在电话里不好说,您身体怎样?”
“天不如天,赵雨来看过,他可能告诉过你。”
“是,您那里医疗条件怎样?”在说话时候,林云在旁边着急地低声催促:“问呀!”捂住话筒厉声说:“走开!”当把话筒又放到耳边时,听到张彬说:“……又收集到些那方面研究资料,正准备给你寄过去。”
许大校说:“在学术上他是个很严谨人,勤勤恳恳辈子……”
“们还是谈谈那种涂料吧!”林云迫不及待地说。
“知道这项发明,当时参加过鉴定会,它防雷效果是很出色。”许大校说。
“关键是,如果这种涂料需要接地才能起作用,那还是没有意义。”林云说,她对技术灵性直很佩服,这个问题非专业人士般想不到,大部分防雷涂料确实需要接地。
许大校摸着脑袋想想:“这……时间长,也记不清,具体还得问发明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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