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
呢？”
“还有
些事，
甚至都不敢同你讨论。”丁仪压低
声音说。
最初没有注意他
话，但再想却打个寒战，抬起头，看到丁仪正用蛇样怪异目光看着，让浑身发冷。在意识深处，有个最幽暗阴影区，直在努力忘掉它，几乎成功，现在真不敢去触动它。
在以后两天试验中，球状闪电宏观量子效应得到进步证实。只要去除观察者，雷球武器发射球状闪电弹着点就会严重发散，对目标命中率只及存在观察者时十分之。们又运来更多设备，进行更复杂试验，主要是试图确定个宏电子在量子态时所产生概率云大小。其实，在严格量子力学意义上，这种说法是很不严谨，个电子（不论是宏观还是微观），其概率云与整个宇宙样大，处于量子态球状闪电有可能在仙女座星云出现，只是这种概率极其微笑。们所说概率云大小，是工程学意义上，指是这样个模糊边界，在边界以外，概率云已经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在第三天，出现次例外，在没有任何观察者情况下，雷球机关枪发射十颗球状闪电全部准确地击中目
或少地留下它们痕迹，这与摄象机摄下图象并无本质差别。”
“是，但观察强度是有极大区别，摄下影象是强观察，而地面沙砾被震离原位只是弱观察，弱观察也能引起量子状态塌缩，但很微小。”
“这理论玄乎得让人难以相信。”
“如果不是实验证据，真没有人会相信它，但量子效应在上世纪初叶就在微观世界中被证实，只不过到现在们才见到它宏观表现……波尔要活着多好……”丁仪渐渐动起感情来，梦游似来回奏折，嘴里喃喃自语。
“不过爱因斯坦幸亏死。”林云说。
这时想起件事；在基地进行宏电子激发实验室，丁仪坚持要求安装四套监视系统，现在向他提起这件事。
“是，这是出于安全考虑，如果所有监视系统都失效，球状闪电就会处于量子态，那时，基地相当大部分都会笼罩在概率电子云之中，球状闪电可能在其中任何位置突然出现。”
现在明白，为什在历史上大多数目击案例中，球状闪电都是飘忽不定，踪影神秘，常常凭空突然出现，附近并没有可以激发它闪电。这很可能是因为当时目击者处于个宏电子概率云中，他或她偶然观察使球状闪电量子态突然塌缩。
感叹着说：“本以为对球状闪电已经很解，没想到……”
“你还有更多没想到，陈博士，大自然之诡异你真难以想象。”丁仪打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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