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又有谁没得到这个奖,也毫不知情。从前就没什兴趣,现在也差不多样(或者说越来越)兴味索然。就算像那个专栏作者说,芥川奖是有魔力东西,至少那魔力并未波及身畔。大概是在半道上迷路,没能挣扎着走到身边吧。
凭借《且听风吟》和《1973年弹子球》这两部作品获得芥川奖提名。不过老实说(如果有可能,希望诸位原原本本地相信话),当时却觉得拿不拿奖都无所谓。
《且听风吟》获得文艺杂志《**像》新人奖时,确打心底感到高兴。可以广而告之,向世界断言,那是人生中划时代事件。因为这个奖是成为作家入场券。有没有入场券,情况可大不相同。因为眼前那扇大门豁然洞开,而还以为,只要有那张入场券就万事大吉。至于芥川奖如何如何,那时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
还有点,对于最初这两部作品,自己也感觉不太满意。写这些作品时,觉得本来拥有实力只发挥出两三成。毕竟是有生以来头回写东西,小说这玩意儿该如何写为好,基本技术还不太明白。如今想来,“只发挥出两三成实力”在某种程度上未尝不是种亮点。不过归二归二,从作者角度来看,作品质量还有不少地方让难以满意。
所以,当入场券还可以,但凭着这样水准,继《**像》新人奖之后居然连芥川奖也拿到手,只怕反而会肩负起过重负担。在这个阶段就受到如此高评价,难道不是有点“过头”吗?说得平实点,就是:“咦,连这玩意儿都可以?”
多花些时间话,肯定能写出更好东西来——心里有过这样念头。作为个不久前还从未想过要写小说人,这个念头或许相当傲慢。连自己都这觉得。但允许坦率地阐述个人见解话,个人如果连这点傲气都没有,就别想当什小说家。
《且听风吟》和《1973年弹子球》都被媒体宣传成芥川奖“最有力提名作”,周围人好像也都期待获奖,然而基于前述理由,错失芥川奖反倒让松口气。而让落选评委们心情,也能够理解:“嗯,大概就是这回事吧。”至少没有怀恨之心,也不曾想过与其他提名作品相比如何如何。
当时,在东京经营家类似爵士酒吧小店,差不多每天都去店里上班,假如得奖、受到世人瞩目,只怕周遭就将哗然片,令人心烦。这也是桩心病。毕竟是做服务业,纵然是心里不想见人,可来都是客,也不能避而不见——话虽如此,其实也有几次实在忍受不,只好逃避不见。
记得两度获得提名,又两度落选之后,身边编辑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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