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个人生活还不到年,还远远是生手。”
免色只轻点下头,再没就此问什,也没发表意见。“对,你和雨田具彦先生要好?”
“哪里,和雨田先生本人次都没见过。和雨田先生儿子是美术大学同学,由于这个缘分,对方打招呼问能不能在这里算是看守空房子。也有很多情况,不巧正没地方住,就暂且住进来。”
免色微微点几下头。“这地方,普通上班族住起来,位置相当不便。而对你们这样人,却是理想环境。是吧?”
苦笑道:“虽说同是画画,但和雨田具彦先生不是个层次。给您相提并论,只有惶恐而已……”
,差不多全白。不可思议。毕竟祖父也好父亲也好两个哥哥也好,脑袋全都光秃。整个家族里边,满头白发只这个。”
“若不碍事,还想请教点:您具体在做什工作呢?”
“碍事事根本没有。不过,怎说好呢,有点儿难以启齿。”
“如果难以启齿……”
“不不,较之难以启齿,只是有些难为情。”他说,“实不相瞒,眼下什工作也没做。失业保险倒是没领,但正式说来是无业之身。天有几个小时用书房里电脑炒股炒汇,量却不是很大。无非乐此不疲或消磨时间那个程度。无非训练脑筋转动罢,和钢琴演奏者每天练习音阶是同回事。”
免色扬起脸,以认真眼神看着。“啊,那方面还不懂。早早晚晚你也可能成为知名画家。”
这点没有特别可说,只管沉默不语。
“人有时候是会摇身变。”免色说,“甚至断然摧毁自己风格,从那瓦砾中顽强再生。雨田具彦先生也是如此。年轻时画油画来着。这你也知道吧?”
“知道。战前他是年轻油画家潜力股。不料从维也纳留学回国后,不知什原因变成
免色在此做个轻度深呼吸,重新架起双腿。“曾经创办IT公司经营来着,但前不久别有想法,所持股票全部抛掉,退下阵来。买主是家大型通讯公司。这样,就有足以什都不做也能吃些日子存款。以此为机会卖东京房产,搬来这里。说痛快些,就是隐居。存款分布在几个国家金融机构,随着汇率波动而将其转移,以此赚取差额利润,多倒是不多。”
“原来是这样。”说,“家人呢?”
“没有家人,也没结过婚。”
“那座大房子就您个人住?”
他点头道:“个人住。用人眼下还没雇。长期个人生活,已经习惯自己做家务,没有什特别不便。但毕竟房子相当大,个人清扫不过来,所以每星期请专门做清洁服务人上门次。此外别事大体个人做。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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