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场所寻求别可能性,对和妻共同平稳度日怀有更强兴趣。况且,即使从性角度看,同柚日常性做·爱也能使性欲得到充分满足。
然而某个时候,妻毫无征兆地(觉得)坦言相告:“非常对你不起,恐怕不能和你起生活。”那是无可撼动结论,哪里也找不见协商和妥协余地。狼狈不堪,不知如何做出反应,欲言无词。但有点——唯有点——可以理解:反正不能再留在这里。
所以简单收拾随身用品装进用旧“标致”205,开始流浪之旅。初春大约个半月时间直在冬寒尚存东北和北海道移行不止,直至车最后报废动弹不得。旅行当中每到夜晚就想起柚腰肢,包括她肉体所有边边角角。手摸那里时她有怎样表现?发出怎样声音?本不情愿想,却不能不想。有时边追索那样记忆边自行射精。尽管无意那做。
不过,在长期旅行途中,只有次同活生生女性发生关系。由于莫名其妙情由,同个素不相识年轻女子夜同衾共枕——倒不是主动追求结果……
事情发生在宫城县海边座小镇。记得是同岩手县交界处附近——那段时间天天点点移动,经过好几座相似小镇。镇名没心思记——有座大渔港是记得。但那带镇般都有大渔港。而且哪里都飘荡着柴油味儿和鱼腥味儿。
镇郊国道沿线有处家庭餐馆,在那里个人吃晚饭。时值晚间八点左右。咖喱虾和家常色拉。餐馆里客人屈指可数。在靠窗桌旁个人边吃边看小开本书。对面座位突如其来坐个年轻女子。她毫不踌躇、声招呼也没打就在塑革座位上迅速坐下,简直就像在说全世界再没有比这更理所当然事。
吃惊地抬起脸。女子模样当然没有印象。百分之百初次会面。由于事出突然,时摸不着头脑。餐桌任凭多少都空在那里,不存在特意和对坐理由。或者如此做法在这座镇上反倒是再正常不过不成?放下餐叉,用纸巾擦拭嘴角,茫然看着她脸。
“装作相识,”她言词简洁,“在这里碰头似。”说是沙哑而富有磁性语声也未尝不可,或者紧张使得她嗓音时沙哑也不定。可以约略听出东北口音。
把书签夹在正看书里合上。女子大约二十六七岁,身上是圆领白衬衫,披件藏青色对襟毛衣。两件都谈不上多高档,也不怎洒脱。去附近超市购物时穿那种普普通通衣服。头发又黑又短,前面垂在额前。化妆看不明显。个黑布挎包放在膝头。
相貌没有提得起来特征。相貌本身诚然不差,但给人印象淡薄,即使在街头擦肩而过也几乎留不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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