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说,“可那是为什呢?你这人,看上去也不像没有女人缘啊……”
“言难尽。”
“可怜,”说着,她温柔地抚摸脖子,“可怜!”
可怜,在脑袋里重复她说法。给她说,觉得自己真成可怜人。在陌生城镇莫名其妙场所稀里糊涂地同名也不知道女子有肌肤之亲。
做·爱与做·爱间隙,两人喝几瓶电冰箱里啤酒。入睡想必已是后半夜点。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哪里也不见她姿影。留言条那样东西也没有。只人躺在大得反常床上。时针指在七时半。窗外天光大亮。拉开窗帘,可以看见同海岸线平行国道。运送鲜鱼大型冷冻卡车发出很大声音在那里来来往往。世上空虚事固然不在少数,而像在情人旅馆清晨独自醒来这般空虚事应该不占多数。
字。
“同那种便宜酒店比,这里好得多!”她说,“不就是只有壁橱大小煞风景房间吗?”
确如她所说,只有壁橱大小煞风景房间。
“况且,这种地方嘛,女人来死活不肯接待,因为怕做皮肉生意。好好,起来!”
至少她不是妓女,想。
忽有所觉,检查下裤袋里钱夹。里面东西原封不动。现钞也好信用卡也好借记卡也好驾驶证也好。舒口气。万钱夹被拿走,马上走投无路。发生那种事可能性也并非完全没有,得当心才是。
想必天亮后酣睡时间里她个人离开房间。可是她怎返回镇里(或她住地方)呢?走回去?还是叫出租车?不过那对怎都无所谓,想也没用。
在服务台交回房间钥匙,付所喝
在服务台预付晚住宿费(她对此也同样没表现出感谢意思),接过钥匙。进房间她就先往浴缸放水,打开电视开关,细心调节照明。浴缸宽宽大大。确实比商务酒店舒心得多。看样子女子好像以前也来过几次这里——或类似这里地方——她随即坐在床上脱对襟毛衣、脱白色衬衫、脱半身裙。长筒袜也拉下来。她穿是非常简素白色内裤,也不很新,普通主妇去附近超市买东西穿那种。手灵巧地绕到背部取下乳罩,叠好放在枕边。乳··房不很大,也不特小。
“过来呀!”她对说,“好不容易来这里回,做个爱吧!”
那是在长时间旅行(或者流浪)过程中具有唯性体验。出乎意料激战。她共四次冲顶。可能难以置信,但哪次都毫不含糊。也射出两次。但不可思议是,这方面没有明显快·感。和她交合时间里,脑袋似乎在考虑别什。
“嗳,没准你好长时间没干这种事?”她问。
“好几个月。”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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