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见过好几次。冒冒失失地闯进家里来逞威风说:“什么?只有一本帐簿?你家生意做得不错嘛。这是真的经费?收据拿给我看,收据呢?”我们悄悄躲在屋角不敢作声,到了吃饭时间,叫人把上等的寿司送上门来。不过,我父亲从来不曾逃税哦。真的。他是那种旧脑筋的老派生意人嘛。尽避如此,那些□务员还在唠唠叨叼地发牢骚咧。说什么收入是不是太少了。开玩笑:收入少是因为赚不到钱呀。听到他们的话,我真恨死了,我想大声斥责他们说,请你们到更有钱的人那□去好了:哎,倘若发生g,m,你想悦务员的态度会不会改变:”
“颇值得怀疑。”
“所以我不信g,m了。我只相信爱情。”
“和平:”我说。
“和平。”阿绿也说。
过分。大家其实听不懂,却都装看很憧的表情无缘无故地傻笑。事后就对我说,你真傻,即便不懂,只要拚命点头称是就行了嘛。嘿,还有更气人的事,想不想听?”
“想。”
“某日,我们要出席一次半夜的政冶集会,他们叫女生们每个做好二十个宵夜用的饭团带来。开玩笑:那样岂不是彻底的性别歧视?不过,我也不想整天兴风作浪惹事生非,于是什么也不说,乖乖的做好二十个饭团,里头放了酸梅干和包上紫菜。你知道他们事后怎么说吗?小床绿的敬团只有酸悔干,没加别的小菜咧。其他女孩约有鲑鱼、鳕鱼子,附带煎蛋哪。太混蛋了,我气得讲不出话来,高谈g,m大业那伙人,居然为吃宵夜的饭□斤斤计较,算什么?有紫菜有悔干还不够上等吗?试想想印度那些饥饿的小孩看看。”
我笑了。“后来那个社团怎样了?”
“六月我就退出啦。因我实在太气了。”阿绿说。“这些大学的家伙几乎都是伪善的人。大家都怕被人知道自己不懂什么而不得不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于是大家看同样的书,卖弄同样的台词。听约翰科特连的唱片,看帕索连尼的电影,一起受感动。难道这就是g,m?”
“对了,我们要往哪□去?”我问。
“医院。家父入院了,今天一整天我都要陪他。今天轮到我。”
“你父亲
“怎么说呢?我没实际见过g,m,不敢表示意见。”
“如果这就叫做g,m的话,我可不要什么g,m了。否则我一定因为饭团里只放梅干的理由被枪毙,你也一样,因为充分理解假定句的理由被枪毙:”
“可能的事。”我说。
“我有自知之明哦。我是平民。不管发不发生g,m,平民只能在不像样的地方苟且偷生下去。g,m是什么?只不过换过一个官府名称罢了。可是那些人根本不懂这些。他们只会卖弄无意义的高言大志。你见过□务局的*员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