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手术不久，又做
上□措施，相当消□体力。”医生说。“至于手术结果，必须过两三天才知道。顺利
话就会好转，若是不顺利，到时另外想办法好。”
“不会又把脑部切开吧？”
“不到那个时候不敢说。”医生说。“喂，今天怎
“果然是这样？”阿绿说。“不过，
最爱色情电影。下次
起去看好吗？”
“好哇。当你有空时起去。”
“真？期待看。去看那种性变态吧：用鞭子拚命鞭打，叫女孩子当众小便之类，最喜欢。”
“好哇。”
“哎，你知道在色情电影院里最喜欢是什
？”
以把所想像告诉你些？”
“请说。你想像多半很有趣，非听不可。”
“猜你交往中对象是别人妻子。”
“嗯哼。”
“三十二、二岁漂亮富家少奶奶，穿戴是皮草大衣、欧洲名牌鞋子、绢绸内衣裤那种类型，而且非常性饥渴，做全是下流动作。平日下午。你和她彼此贪恋对方身体，但是星期日她老公在家，不能跟你见面。对不对？”
“猜不到。”
“就是当做爱镜头出现时，听周围人咕咕声吞唾液声音。”阿绿说。“最喜欢那种声音，好好玩。”
回到病房后，阿绿又同父亲说许多话，父亲嗯嗯啊啊地随声附和看，不然就沉默不语。十点左右，邻床病人太太来，替丈夫换睡衣，削水果。看来心地善良那位圆睑太太，跟阿绿闲话家常。护士进来，换新点滴瓶，跟阿绿和那位太太聊几句就走。那段期间无所事事，茫茫然环视室内情形，或者望望窗外电线。偶尔有麻雀飞来。停竭在电线上。阿绿会儿跟父亲说话，会儿替他抹抹汗除除痰，会儿和那位太太或护士聊天，会儿跟说几句，会儿检查点滴状况，忙得不亦乐乎。
十点半，医生来巡房，和阿绿出到走廊去等。医生出来时，阿绿问他：
“医生，爸爸情形怎样？”
“相当有趣剧本。”说。
“她叫你绑住她，蒙起她眼睛，要你舐遍她身体每个角落。然后让你异物进去，摆出柔软体操姿态，并且用实丽来相机把那些动作拍下来。”
“怪好玩。”
“她太饥渴，不管什动怍都肯做。她每天想就是古灵精怪花样。因为太空闲嘛。下次渡边来就这样做，不然那样做之类。然后上床就贪婪地变换各种姿势，起码三次高潮。接着这样对你说：“怎样？身体美不美妙？年轻女孩已经无法满足你。瞧，年轻女孩怎会替你做这个？有没有感觉？不过不行，又跑出来啦。”诸如此类。”
“想是你看得太多色情电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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