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最初征兆是无法顺利地写信。大概是从十
时,屋主问要不要喝茶。坐在正堂套廊上,和他喝茶吃煎饼,闲话家常。屋主说他退休后,在间保险公司担任董事,两年前把董事之位也辞掉在家悠闲度日。房子和土地都是祖先留下来,孩子都自立,所以可以悠悠闲闲地度晚年。又说他夫妇俩经常出外旅行。
“那真好哇。”说。
“才不好哪。”他说。“旅行点也不好玩,不如工作来得好。”
他说他之所以荒置庭院不理,是因这带很难找到花匠,本来自己可以慢慢动手整理,可是最近鼻敏感严重起来。无法护花弄草。是吗?说。喝完茶后,他带去看储藏室,又说没什好酬报,里头全景不用东西,如果有合用,尽管拿去用好。储藏室里确堆满各种杂物。从洗澡盆、儿童用泳圈到棒球棍都有。找到部旧单车、张不太大饭桌、两张椅子、面镜子和支吉他,问他可不可以借给,他说只要你喜欢就用好。
花天时间把单车上锈刮掉,注上油,替轮胎打气,调好齿轮,又到脚踏车店换上新离合器和纲线。这样子,单车漂亮得差点认不出来。把饭桌灰尘清洗干净。重新士过漆。吉他弦全部换过新,松掉板用强力胶黏紧。再用纲刷把锈除净,调紧螺丝。虽然不是很好吉他,大致上还可以发出正确音调丁。回心想,开始拥有吉他,乃是念高中以后事。坐在套而上,边回想以前练过流浪者乐队“屋顶上”,边慢慢试弹。不可思议地,居然还记得大部分。
其后,用剩下木板做个信箱,涂上红漆,写上名字,竖在门前。可是,在四月三日以前,信箱里信件只有转寄过来高中同学会通知而已。无论发生什事,都不想参加同学会活动,因为那是木月和念过班级之故。立刻把它扔进字纸篓。
四月四日下午,有封信放进信箱,那是玲子寄来信。信封背后写看
“石田玲子”名字,用剪刀剪开封口,坐在套廊上读信。从开始就预感那封信内容不会太好,读果然不出所料。
首先,玲子为迟延覆信事致歉。她说直子直为回信给你而内心苦苦斗争,然而始终无法完成。好几次说要代她写,说不能太迟回信,可是直子坚持那是私人事,必须亲自动笔,因此拖延至今。玲子说。也许给你添不少麻烦,希望你原谅。
“也许你这个月来等信等得好苦,对直子而言,这个月也是相当痛苦个月。这点请你解下。老实说,目前她状况不太乐观。她想设法靠自己力量康复过来,可是目前尚未出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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