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裙子膝部。怔怔地注视着那手指慢慢顺着裙子方格移动。那里边似乎有什神秘物,看上去仿佛即将有透明细线从指尖抽出,编织新时间。而闭上眼睛,黑暗中就有漩涡浮现出来。几个漩涡生成。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纳特·“金”·科尔唱《国境以南》从远处传来。不用说,纳特·“金”·科尔唱是墨西哥。但当时听不明白,只是觉得国境以南这句话带有某种神奇韵味。每次听这首歌都遐想国境以南到底有什。睁开眼睛,岛本仍在裙子上移动手指。觉得身体深处掠过甘甜微痛。
“也真是奇怪,”她说,“不知为什,只能想象有个小孩儿情景。自己有小孩儿大致想象得出,是妈妈,有个小孩儿。但小孩儿有兄弟却想象不好。那孩子没有兄弟,独生子。”
她无疑是早熟少女,无疑对怀有作为异性好意,也对她怀有作为异性好感。
可是不知道到底该怎办,岛本大概也样。她握过次——仅次——手,握法就像当向导时说“快请这边来”那样。握手时间也就十秒钟左右吧,但却感到有三十分钟之久,她松手时还希望她继续握下去。看得出,实际上她也很想握手,尽管她拉过手时显得很自然。
现在仍真切记得当时她手感触。它同所知道任何感触都不样,同其后所知道任何感触也不样。那是个十二岁少女温暖普通小手,但那五根手指和手心中满满地装着当时想知晓切和必须知晓切,就像样品盒样。她通过手拉手向传达这点,告知现实世界中确存在那样场所。在那十秒之间,觉得自己成只无所不能小鸟。能在天空飞翔,能感觉到风力,能从高空看远处景物。由于太远,具体有什无法看得清二楚,但感觉得出它就在那里,总有天会到达那里。这让透不过气,让胸口悸颤。
回家后,坐在自己房间桌前,久久盯视被岛本握过那只手。非常高兴她握自己手。那温柔感触连好几天都在温暖心,但同时也使迷乱、困惑、难过。自己该如何对待那温情呢?该把那温情带去哪里呢?不得而知。小学毕业出来,和她进不同中学。由于种种原因,离开原来居住房子,搬去另个镇。虽说是另个镇,其实不过相隔两个电车站,那以后也去她家玩几次。记得搬走后三个月里去三四次。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不久就不再去找她。那时候们正要通过非常微妙年龄段。感到,们世界仅仅由于中学不同、由于两家相距两站,就整个为之变。同学变,校服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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