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种自然打动人心毫不矫饰温情。确乎不是足以到处焙耀美少女,但细想之下,也并不具有值得向人吹嘘那类东西。
高二和她同班,幽会几次。最初是四人双重幽会,往下就两人单独相处。和她在起时,心情能奇异地宽松下来。在她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侃侃而谈,她也总是喜滋滋地听讲述,听得津津有味。不是什大不内容,但她听得那专注,俨然副目睹足以改变世界重大发现神情。女孩子居然会专心听说话,自从不见岛本以来这还是头次。与此同时,也想解她,什都想解,哪怕细枝末节——例如她每天吃什啦,在怎样房间生活啦,从窗口可以看见怎样景致啦。
她名字叫泉。多好名字啊,第次见面说话时对她说,就像往里扔进斧头就有精灵冒出来似。听这说,她笑。她有个小三岁妹妹和个小五岁弟弟,父亲是牙科医生,同样住独门独户,养条狗。狗是德国牧羊狗,名字叫卡尔。她父亲是日本**党党员。当然世间**党员牙医也怕是不止人,全部集中起来,说不定能坐满四五辆大巴。但女朋友父亲是其中员这事实,还是使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父母是相当执著网球迷,每到星期日就拿起球拍去打网球。网球迷**党员这点说奇妙也够得上奇妙,不过泉看上去倒并不怎介意。对日本**党她固然毫无兴趣,但她喜欢父母,常起打网球,也劝打网球,遗憾是对网球这项运动横竖喜欢不来。
泉羡慕是独生子。她不太喜欢自己弟弟妹妹。脑袋少根弦,无可救药蠢货,她说,没有他俩该多痛快,无兄无弟真是好上天。“可是总想成为独生子。那来就没人打扰,自由自在,想干什就干什。”
第三次幽会时,吻她。那天她来家玩,母亲说要买东西,出去,家里只有和泉两个。凑上脸,把嘴唇按在她嘴唇上,她闭目合眼什也没说。事先己准备足足打她生气或背过脸时道歉辞令,结果没有用上。吻着她,手臂绕到她背部把她搂得更近些。时值夏末,她穿条西萨卡连衣裙,腰部系条飘带,尾巴似垂在后面。手心碰在她背部乳罩挂钩上,脖子感受到她呼气,心脏怦怦直跳,跳得就像要下子蹿出身体。那硬得险些胀裂东西挨在她大腿根上,她稍稍挪下身体。但仅此而已。看样子她并未有什不自然和不快。
两人在家沙发上就这样抱在起。猫蹲在沙发对面椅子上。们拥抱时猫抬眼看下,但声未响,伸个懒腰又就势睡过去。抚摸她头发,吻她小耳朵。心想总得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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